蔣城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嚴重嗎?”
蔣榮點了點頭,“陳憶南說是細菌感染,有待觀察,情況不容易樂觀,是大嫂的貓抓的?!?
而蔚安因為心里有事,一直等著蔣城回來。
她聽到車子的聲音,連忙從房間跑出來,就聽到蔣榮的這句話,蔣家兄弟一個冷一個暖,身高不相上下,面對面地站著。
她看到丈夫聽到蔣榮的那句話時臉上的笑容明顯凝固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從容,“那里有人照顧嗎?”
“我說沒有,你會去看看嗎?”
蔣城沒有吭聲。
就在這時蔚安連忙走到蔣城的身邊,“蔣城,我不是故意的,再說被貓撓一下,哪有蔣榮說的那么嚴重,我和紅紅都被撓過,如果又想讓我去道歉的話,那我和你一起去?!?
蔣城看了一她一眼,“你在家里呆著?!?
這句話一出,蔚安頓時驚懼,一抬頭就對上蔣城沒有任何溫度的神眼,她哀哀地喊了一句,“蔣城......”
蔣城就是這樣,他不需要發(fā)怒,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人能精準地感覺到他的態(tài)度。
蔣城沒有再說其它,重新開車門。
蔚安上前兩步,拉住他的車門,“蔣城,你的身份不適合單獨出現(xiàn)在承芝的病房?!?
蔣城把她搭在車上的手,輕輕地拿開,放下,重重地關(guān)上車門,車子后退,蔚安怔怔地站在原地。
好半天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