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走過去把陸承芝臉上的淚水擦干凈。
蔣城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而是問道:“承芝怎么樣?”
陳憶南臉色有些嚴(yán)肅,“她最近應(yīng)該有病過,所以抵抗能力弱,我剛剛給她做了基礎(chǔ)治療,情況不容樂觀。”
蔣城沒有說話。
“聽說是你太太的貓抓的?!?
蔣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陳憶南嘆了口氣,“管管她吧,我聽我妹說之前她可是在圈里針對承芝姐造了很多你們之間的謠呢,說起來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更好,我沒必要幫著承芝姐說話,但嫂子的行實(shí)在是......”
說完之后又頓了一下,重新看了一眼蔣城,“你不會和承芝姐真有什么吧?”
“沒有。”蔣城斬釘截鐵地說道。
說著拿起體溫計給陸承芝量體溫,“你看著她一下,我去配下藥?!?
陳憶南說完出門,蔣城剛轉(zhuǎn)過身,就感覺胸悶得厲害,有種密不透風(fēng)無處可逃的窒息感,他很想忽略這種感受,可是反抗越是痛,剜心掏肺的痛。
很快他有些站不住了,捂著胸口,在旁邊的床上慢慢坐下,喘了一口氣,緩過來,才將這股情緒重新封鎖。
他們回不去了,怎么做都是錯,他能做的就是將錯就錯。
就在這時,陳憶南和陸承平同時進(jìn)來了,他連忙又若無其事,一臉淡然地站了起來,“陳醫(yī)生你還沒有回答我,承芝到底怎么樣?”
陸承平看著他沒事的人一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蔣城,你到底有沒有心啊,我姐都那樣了,你怎么還能做到這么平靜,我跟你說,如果我姐有事,你別說是貓干的,我一定會讓蔚安以一命償一命。”
蔣城深吸了一吸氣,目光平靜地落在陸承平臉上,“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長大?說話做事總是這么沖動,從來不考慮任何后果?!?
陸承平上前抓住他的領(lǐng)口,“你還護(hù)著她是嗎?”
蔣城把他的手拿開,“我在說你,希望你稍稍立起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