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出了這樣的大事,陸家人同樣到現(xiàn)在也沒有睡,幾個兄弟姐妹圍在一起。
陸承平再也坐不住,問陸雅,“蔣城和蔚安這婚是離定了吧?”
“我才聽了一半,就被蔣榮抓住了。”陸雅報告完又補充道:“這婚管它離不離得成,必須得離,蔚家這是整整欺騙了蔣大哥十年啊?!?
陸承美憂心道:“蔣大哥一定難受極了?!?
陸承平也嘆了一口氣,“好啦,看在他這么慘的份上,我以后教他怎么防小人?!?
陸雅說道:“承芝姐去杭市,昨天就應(yīng)該到了,打電話回來了沒有?”
“沒有,但我們可以打電話到我舅舅家問問?!标懗衅交卮鹜暧謫枺澳阏椅医阌惺裁词??”
陸承平的外家是杭市的,自從外公外婆過世后,家里就剩幾個舅舅,逢年過節(jié)會走動,平時因為有生意上的利益和往來,相處的也還算親。
陸雅瞪了他一眼,“你呆子啊,當(dāng)然是讓她快回來。”
陸承平皺了皺眉,“回來干嘛,這一堆烏煙瘴氣,還不夠讓人心煩么?”
陸承美伸手削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懂什么,你不去我去?!?
說完后又看了一眼手表,“算了還是明天吧?!?
就這樣三人各懷心思的回去睡覺。
而書房里陸文啟已經(jīng)呆坐了很久。
心里就像堵了一團棉花一樣,透不過氣。
以為蔣城當(dāng)年只是意氣報復(fù)才又或者變心才和蔚安結(jié)婚,沒想到他還經(jīng)歷了這樣的掙扎。
心里嘆息了一聲,就無力地趴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