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蜂擁而上,舒浩并不是練家子,而且也極少打架,他本能地還擊,又被重重地還擊。
一記悶棍敲在他身上,頓時讓他頭暈?zāi)垦!?
瞬間一股腥甜沖上來,陳初口吐鮮血。
白色的襯衫一下子紅了。
“陳初,只要你認(rèn)個輸,說以后再也不妨礙我和承芝之間的關(guān)系了,我就放了你?!?
陳初瞪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喲,還挺倔的,你說你這么年輕有前途,家世又好,干嘛非跟我爭陸承芝?”舒浩說完之后,大聲道:“他不說,給我往死里打?!?
舒浩也氣勢沖沖地著拎著棍子朝他走來。
他提起棍子,眼看就要落下,一個男人沖過來,一把接住舒浩手上落下的棍子,他握住棍子往后一推,舒浩只覺得虎口被震得發(fā)麻,迅速松開棍子連連后退。
蔣城將鐵棍拿在手上,利索地將棍柄旋到了手心,緊緊地握住,抬起來隔空指著扣住陳初的幾個打手,聲音微沉,“放開他。”
那些人怔怔地往后退了退,“你是誰?干嘛要管我們的閑事?”
蔣城手上的棍子重重地落在倒在身后的舒浩身上,“若是我要管呢?”
舒浩頓時痛得一聲驚呼。
隨后機(jī)智地翻滾了一圈,離開蔣城一段距離。
陳初這才看清楚了來救他的人,這男人居然是剛剛在路上攔他的那個人,只是現(xiàn)在的氣勢和剛剛完全不同。
他此時身上有種千軍萬馬的殺氣,這種人是見過殺場的。
扣著陳初的幾個人明顯害怕了,這人的身手和氣勢太可怕了,他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就在這時,舒浩終于移到了安全區(qū),大聲道:“咱們一起十二個人,還怕兩個人不成?都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