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羨慕極了。
她又看向手術(shù)室門上方亮起的“手術(shù)中”的指示牌,想著丈夫還生死未卜,自己頭上也還纏著繃帶,可女兒說走就走了。
她突然感到無奈又心寒。
她又摸了摸自己額上的紗布,濕乎乎的,她的傷口確實又出血了。
可是女兒根本沒有注意到,還不如若木那個小姑娘細(xì)心。
難道真的是自己把思思慣壞了嗎?
......
兩個小時后,蕭駿和若木登上了飛往挪威的航班,正式開始了他們的蜜月之旅。
同一時刻,秦思思也上了飛機。
她訂到了這趟航班的最后一張機票,盡管是憋憋屈屈的普通艙位,但想到那個若木既搶走了她的未婚夫,還贏得了母親的袒護,秦思思就感到心肝肺都要氣炸了。
誰都可以,但她就是不想輸給那個若木。
憑什么一只小麻雀,輕輕松松就飛到了和她同樣的高度。
她咽不下這口氣,她一定要把那若木打回原形,讓她回到她親生爹媽身邊去!
......
同一時刻,顧氏集團的總裁辦里。
顧寒夜匆匆穿好了西裝,把一摞文件塞到面前阿飛的手里:“幫我把這些文案審?fù)辏业米吡??!?
阿飛看了眼手里的文件,那些都是分公司的項目,需要總裁親自審核的文件。
“boss,我審閱這些,合適么?”
顧寒夜瞥他一眼:“怎么不合適,那以后就是你自己的公司,你還想讓我替你干多少活?”
“......”
阿飛沒話說,因為顧寒夜的確早就計劃要把那家分公司的股權(quán)轉(zhuǎn)給他,由他親自擔(dān)任法人代表,并經(jīng)營。
而他也答應(yīng)試試。
可是他試過之后,感覺還是不太適合自己,他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工作。
當(dāng)總裁、談生意、穿西裝、打領(lǐng)帶,這些對于阿飛來說,過于拘束了。
“boss,我可以不接手分公司嗎?”這話他早就像說了。
顧寒夜本來都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聽到他的話后,頓住腳步,“你想給我當(dāng)一輩子安全助理?”
“沒什么不可以,我也喜歡這份工作,覺得很有挑戰(zhàn)性?!?
“你覺得我的工作沒有挑戰(zhàn)性?”
“......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寒夜說道:“要不要接手分公司,當(dāng)然是你的自由,不過今天你得把這些文件處理完,你先做做試試,看看我的工作是不是跟你想的一樣,那么沒有挑戰(zhàn)性?!?
顧寒夜話已至此,阿飛也只能答應(yīng)。
不過作為安全助理,保障顧寒夜的安全依然是他的首要任務(wù)。
“boss,我能問一下,您這么著急是要去哪兒嗎,需不需要我安排兄弟陪著?!?
“不用陪,我是去上課,就在我家對面,”他說著看了看手表,“快遲到了,我不跟你說了!”
阿飛眨了下眼睛:“您上什么課,我以前怎么沒聽您說過。”
顧寒夜笑了下:“夫妻胎教課,今天是第一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