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剎那間血色盡褪。
下一秒,她拽著傅崇禮往樓上沖,完全忘記自己腿腳還有傷,帶著哭腔的聲音道:“哥,我?guī)闳グ鷤?!?
眼神里,焦急、擔心、操心、心疼、害怕……各種情緒糅雜在一起。
徐夏在看傅崇禮的傷口,傅崇禮眼里卻只有那張因為他受傷而寫滿擔憂在乎的小臉,瓷白肌膚泛著光,杏眸水波顫動,眼眶微紅,下唇緊咬,唇色是玫瑰色,但觸感卻比玫瑰花瓣更嬌嫩,他在夢里品嘗過。
看到他受傷就心疼成這樣?
就這么擔心他?
在乎他?
一種難的舒爽在傅崇禮心中蔓延。
“別擔心,我沒事。”他說。
嗓音低沉,透著隱隱的沙啞,沒有平日的那般冷硬。
徐夏現(xiàn)在壓根聽不出來他聲音的細微差別,滿心滿眼只剩內(nèi)疚和擔憂,怕他因為自己而影響飛行事業(yè)。
她明知道周怡是瘋子,今天偏要去刺激,的確是想逼周怡在眾人面前動手,然后坐實傷人的事實,可以名正順的報警,可沒想到,周怡身上會有匕首,更沒想到,傅崇禮會替她擋刀。
“哥,對不起?!彼d軟的聲音帶著一點點哭腔,眸中含了汪水,眼淚要掉不掉,眼底全是對他的擔心。
傅崇禮望著她,喉結輕輕滾了下,說:“不要哭?!?
徐夏忍住眼淚,輕輕點頭:“那你跟我去包扎。”
“嗯。”傅崇禮低低應聲。
旁邊的群眾也發(fā)現(xiàn)他受傷了,看出他身上的飛行服,臉上跟徐夏是一樣的神情,“哎喲,小同志,快帶你哥去包扎,飛行員可不能隨便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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