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你給我喂的太多了。"
然而薄梟直接把她抱起來,從還沒收拾的餐桌,直接抱到了那邊的沙發(fā)。
"那剛好,做做運(yùn)動消消食。"
"?。?桑酒驚呼一聲,沒想到薄梟居然就這樣把她抱了起來。
而且這什么運(yùn)動,加上他這個姿勢,看起來就不太正經(jīng)。
把桑酒放在沙發(fā)上,薄梟就俯下身準(zhǔn)備親吻過來。
桑酒擋?。?我瞬間覺得我不太撐了,我不需要運(yùn)動!"
"是么,可是我需要,要么在沙發(fā)上運(yùn)動,要么去床上運(yùn)動,你選一個。"
這倆聽起來都不像是什么好的東西,桑酒思索著:"我不要,我一個都不選!"
"那我?guī)湍氵x,看來桑設(shè)計師不喜歡沙發(fā),是想要去床上。"
說著,薄梟又把人給抱了起來。
"我沒有,我不要!太晚了該睡覺了,我還沒洗澡,我要去洗澡!"
桑酒在薄梟的懷里掙扎著,然而她的掙扎實(shí)在是微乎其微,對薄梟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樣,不痛不癢。
"等會結(jié)束之后再洗,或者去浴室,我們邊運(yùn)動邊洗。"
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每個字都讓桑酒臉紅心跳的。
"你好閨蜜送的東西,是不是該用上了"薄梟早就已經(jīng)把那些東西給帶回來了。
桑酒一想到那些東西,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衣服都那樣,而且那些東西她也沒用過,怎么就……
然而薄梟說道:"上次在外婆那,是給你選擇,要么穿上衣服,要么用一用別的,但是這次,你沒得選了。"
說著,薄梟火熱的吻就落了下來,根本不給桑酒半點(diǎn)機(jī)會,封住了桑酒的唇。
甜蜜又黏膩的吻,像是怎么都親不夠,房間里的溫度也極度升高。
距離上一次那么瘋狂也沒過去幾天,可薄梟就感覺像是過了好久一樣,他就像是一頭餓狼,刁住了自己的獵物就不愿意放開。
正如薄梟說的,這次桑酒逃不了了。
瘋狂的一夜,最后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桑酒都不知道。
只知道最后被薄梟哄騙著,他要什么都答應(yīng)她。
桑酒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她最后蜷縮在一起,都沒臉見人了。
第二天還要去上班,但是桑酒都不想起來。
薄梟寵溺著:"不想去就不去。"
每次薄梟都是這樣對桑酒說的,桑酒如果不想去上班,不想去公司,就不去,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又或者說,桑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不行。"桑酒伸出手就要爬起來,示意薄梟拉她。
薄梟把她給拉起來,桑酒說:"我今天還有好多工作,我還要去公司。"
她可是接了好幾個設(shè)計的項目,可忙可忙了。
薄梟說:"公司沒你照樣轉(zhuǎn)。"
"公司雖然沒了我照樣轉(zhuǎn),但是我沒了公司就轉(zhuǎn)不動了,我的設(shè)計稿現(xiàn)在都就在我的腦子里,我要是今天不畫出來,那就是浪費(fèi)了今天的時間。"
"那你再睡一會,給你請半天的假。"
"老板都沒請假呢,我哪好意思呀!"
薄梟抱住他,下巴放在桑酒的肩膀上:"那老板陪你一起請假,我也不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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