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緩緩降下,露出那張讓人神魂顛倒的側(cè)臉。
"上車!"
林嶼皺了皺眉,"不用。"
她拖著腳步繼續(xù)往前走。
沒有愛,她不需要冷宴的可憐。
沒想到車子又跟了上來,冷宴的聲音隱隱帶著不耐煩。
"上車!"
"我說了不用!"
林嶼停下來,沖著車里的那張臉大喊起來。
"我上了車,你就會愛我嗎就會不跟我離婚嗎"
"不會!所以你不用管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她吐沫和眼淚齊飛,驚得冷宴一愣一愣。
冷宴目送著林嶼氣鼓鼓的離開,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女人這么倔、這么要強。
"總裁"李燃小心翼翼的開口,"還跟著嗎"
"你沒聽她說不需要我的可憐嗎"
"哦。"李燃縮了縮脖子,盡可能的少呼吸,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嶼一邊走一邊哭,冷宴現(xiàn)在的可憐,只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可憐。
身后又響起車的鳴笛聲。
"你聾了嗎"
林嶼回頭就罵,卻見李特助從駕駛室里伸出脖子。
"林小姐,上車吧。"
李燃快哭了,"我們總裁不在。"
總裁就是總裁,理解力總是超乎常人。
總裁說林小姐不需要總裁的可憐,但特助的可憐可以有。
總裁還說了,如果林小姐不上車,他李燃就得一直跟著她。
林嶼繼續(xù)往前走。
李燃開著車在后面哀求。
"林小姐,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林小姐,天色不早了,這邊也不好打車,你就上來吧。"
"林小姐,你就當(dāng)是可憐可憐我,上車吧。"
十分鐘后,林嶼坐在了冷宴的車里。
李燃感恩戴德,將人送去了金鎖鎖那里。
上了樓,林嶼敲了好半天門,才終于確定金鎖鎖不在。
她又打了金鎖鎖電話,卻沒人接。
她便發(fā)了微信,鎖鎖,你不在家嗎
這種情況很少見,金鎖鎖屬于深度宅,很少出門,更不會在這個時候不在家。
正當(dāng)林嶼納悶時,金鎖鎖回信息了。
島島,我在外面有點事兒,不方便接電話,你不是有鑰匙嗎自己開門進去吧。
林嶼只好自己開門進屋。
她此時又困又累,胃里的東西吐干凈了,卻不想吃任何東西。
她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早早躺下了。
這一覺,林嶼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連金鎖鎖什么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她趕緊起來洗漱收拾,今天,她必須去baruy一趟了。
"鎖鎖,"林嶼一邊忙,一邊跟金鎖鎖聊天,"你昨晚去哪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金鎖鎖遲疑了一下才回答,"挺晚了,我也沒注意幾點。"
林嶼越發(fā)覺得奇怪,她刷著牙走到金鎖鎖旁邊,忽然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鎖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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