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擦了擦汗,明顯有些緊張:“安總,我都很小心,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那就好,你那個手機卡注銷了,我讓人給你買個新的?!卑舶顕终f道。
這種事最忌諱的就是留下證據(jù)。
做完這一切后,他舒坦地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在他看來,安顏現(xiàn)在能騎在他頭上,只不過是靠著戰(zhàn)墨辰給她撐腰罷了。
像戰(zhàn)墨辰這樣權(quán)勢滔天的男人,哪可能真的只守著一個女人,頂多是現(xiàn)在對安顏比較上心罷了。
等他看到這張照片,肯定會勃然大怒,拋棄安顏是遲早的事。
沒了戰(zhàn)墨辰,安顏還有什么資格跟他搶奪雨翡珠寶?還不是任他擺布!
公司遲早還是會回到他手里來的。
安邦國越想越覺得解氣,連灌了不少酒。
玩了二個多小時,一伙人醉醺醺地走出ktv。
幾個股東還帶了美-人另找地方繼續(xù)玩,這些費用安邦國都全包了。
目送股東們離開后,安邦國給自己叫了個代駕。
“安總,我們?nèi)ツ睦锇???
安邦國身邊依偎著一個妖-嬈的女人,正是他今晚看上的舞-女。
這么高興的時刻,怎么能少了美-人作陪呢。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卑舶顕罅四笈巳?軟的小手,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半小時后,車子在一間酒店門口停下。
安邦國摟著女人走進(jìn)了酒店。
只是他們前腳剛進(jìn)去,一位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也走了進(jìn)去。
凌晨一點多,安顏回到了家。
孩子們都已熟睡,她幫安暖暖蓋好了被子,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間。
身上混著歌舞廳難聞的氣味,她回到主臥就拿了換洗衣物去沖涼。
等沖完涼出來,她看到手機上有好幾通未接來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