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看著秋月,淡淡的開口道:秋月,沒人給你使絆子,但還是那句話,明天最多能夠空出三個王位,但是爭奪的人,卻是不知道有多少,我們可以幫你,但,具體能不能當成這個女王,你,也要看命!
秋月聞,冷笑道:命算什么,我這個人,最不信的就是命了。
她阮紅袖做得了女王,我秋月,不比她差半分,我,就更加做得了了。
說到這里,秋月眼神變得冰冷,冷聲道:真要是有人敢給我背后使絆子,讓我錯失這一次的大好時機,那就別怪我秋月翻臉無情。
大不了,我就和阮紅袖合作,大家魚死網(wǎng)破好了!
我雖然和阮紅袖是敵人,互相看不順眼,但是,我寧愿她阮紅袖做這個女王,也絕對不允許任何除我之外的人插手摘桃子,誰都不行,不信,就試試看!
敵人,歸敵人。
嘴里說著對阮紅袖的各種不滿和不服,可那只是和阮紅袖較勁,作對罷了。
真要是有人越過她去占據(jù)了阮紅袖的位置,讓她秋月竹籃打水一場空,那她,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
聽到秋月的這番話,花王皺起了眉頭,海王的面色,也有些不善。
正因為他們比較了解秋月,才知道,秋月既然說得出這番話,那就一定做得到。
可是,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花王皺眉,沉聲道:秋月,有些話可以說,但有些話,不但不能說,想都不能想,明天的局面,是多少人費盡心機得來的,若是因為你出現(xiàn)什么變故,你,知道后果的!
海王這個時候,也是聲音冰冷,看著秋月滿眼都是警告的神情。
秋月,我不管你在這里發(fā)什么瘋,但你到時候敢背叛,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面對海王和花王兩位王者的警告,秋月要說一點都不在乎,不害怕,那是假的。
何況,這個時候,也不是翻臉的時候。
行了,行了,我發(fā)發(fā)牢騷還不行啊。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的,到時你們,與其在這里對我說教,擔(dān)心我做出點什么,你們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大門口發(fā)生的事情。
現(xiàn)在司馬仁義和阮紅袖對上了,但是,西南王風(fēng)老還有葉青那幾個僥幸活下來的手下,可不會坐視不理的。
你們呢?
出手嗎?
出手?
海王搖了搖頭,道:為什么要出手?這是司馬仁義的事情,與我們無關(guān),他既然想要上船,那么就必然要有投名狀,這,不就是最好的投名狀嘛。
既然如此,我們何必要摻和一手呢,難不成,真要今天就爆發(fā)大戰(zhàn)不成?那算什么?
算了,不會有什么大事的,不管他們誰弄死誰,起碼對我們都沒什么壞處。
看就是了。
花王這時候也點了點頭,道:想要對付風(fēng)老和阮紅袖,覬覦空出來王位的人可不止是我們,其他人都不出手,我們何必出手。
更何況,這司馬仁義,也未必就會有什么事,別忘了,東北王林虎就在九王會館呢,他和司馬仁義的關(guān)系匪淺,不會看著司馬仁義出事的。
當然,若是司馬仁義真有這個本事弄死阮紅袖,呵呵,那就好玩了。
海王和花王全都是看笑話的樣子,沒打算出門去給誰站臺。
他們既然這樣決定了,秋月自己也不好出面,只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原本還想去看阮紅袖的笑話,當面奚落她幾句,現(xiàn)在看你們這樣子,我也不好出面,那就在這里看著吧。
對于秋月的話,海王和花王都沒有說什么,女人嘛,有些時候,哪怕貴為了九王之一,有些情緒,還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此刻,畫面之中,阮紅袖長劍直指司馬仁義,殺戮之戰(zhàn),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