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王宿咆哮,血紅的眼睛,似是要吃人一樣。
“說到了你的痛楚,惱羞成怒?”
“尤其是你?!?
“曾經(jīng)也是一位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老人,而如今怎么就變得這么不可理喻?”
秦飛揚看著王宿,毫不留情的冷喝。
王宿攥著雙手,如一頭即將發(fā)狂的野獸。
“還有你們……”
秦飛揚又看向王悠兒的父母,道:“天下間哪個當父母的,不希望兒女過得好?”
“可你們呢?”
“就因為自己心里的那一點點恨意,就強行約束著王悠兒?!?
“你們以為這是對她好?”
“錯?!?
“你們這就是自私。”
“再直白的說,你們根本不配為人父母?!?
秦飛揚冷冷的看著兩人。
說實話。
他心里也憋著一肚子的氣。
王遠山一事,他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
因為他放過王遠山好幾次,是王遠山自己冥頑不靈,一直來挑戰(zhàn)他的底線。看書溂
而放過王遠山那幾次,也就是看在王悠兒和王宿這些人的面子上。
可結(jié)果呢?
這些人非但不領(lǐng)情,反而還對他恨之入骨,這算什么?
……
“你別這么說啊!”
看著秦飛揚這么數(shù)落王宿三人,王悠兒心急如焚。
“我說的是事實?!?
“如果他們真的疼愛你,那就不應該把自己的意愿,強加到你的身上?!?
“再說?!?
“我秦飛揚不管對誰,向來是問心無愧?!?
“殺王遠山,我從不后悔?!?
秦飛揚看著王宿三人,道:“如果你們非要把錯怪到我頭上,那我只能說,以前是我看高了你們?!?
三人面沉如水。
“盡于此,我不想再多說什么?悠兒我就帶走了?!?
秦飛揚一把抓住王悠兒,踏空而去。
王悠兒的母親,連忙橫在秦飛揚前方,怒道:“你憑什么帶走悠兒?”
“憑什么?”
“就憑她對我的付出,我就不能讓她繼續(xù)這樣難受下去?!?
“既然你們照顧不好她,那就由我來照顧?!?
秦飛揚面無表情道。
“你,別欺人太甚!”
王宿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盯著秦飛揚。
“不是我欺負你們,是你們自己把自己的臉面,放在地上踐踏。”
秦飛揚淡淡道。
“你……”
王宿氣得暴跳如雷,上氣不接下氣。
……
“我去。”
“這氣氛,有點不對啊!”
對岸。
王自成咕噥。
“我們過去看看?!?
蝮蛇沉聲道。
“別過去添亂。”
公孫北搖頭。
能不能解開王悠兒的心結(jié),就看現(xiàn)在。
王悠兒在他的心里,一直是妹妹般的存在,所以看著王悠兒整天這樣,他心里也很難受。
曾經(jīng)。
他也試著去開導過,但毫無見效。
要是王悠兒和秦飛揚真能走到一起,那自然是最完美的結(jié)局。
但如果不能走到一起,只要能打開多年的心結(jié),讓她坦然的接受和面對這一切,那也算是一種不錯的結(jié)局。
……
“請讓開。”
秦飛揚看著王悠兒的母親,說道。
看著秦飛揚,王悠兒的母親,眼中有著幾分畏懼。
雖然秦飛揚是晚輩,但無論是手段和實力,都已經(jīng)不是她能夠匹敵的。
“悠兒……”
不由得,她看向王悠兒。
不敢對秦飛揚怎么樣,那就只能對王悠兒施壓。
王悠兒低著頭,痛苦的臉上滿是掙扎。
秦飛揚一聲低嘆,道:“不好意思,又讓你陷入兩難之地?!?
“我……”
王悠兒抬頭望著秦飛揚,滿臉都是淚痕。
秦飛揚抬手,輕輕地為王悠兒擦掉淚痕,隨即看著王宿三人,道:“真的不要再逼她,有什么你們都沖我來吧!”
“好?!?
“我就沖來你!”
王宿再也忍不住,一聲咆哮,如一頭野獸般,朝秦飛揚殺去,渾身殺氣沖霄。
“爺爺!”
王悠兒臉色頓時一變。
“不用擔心。”
秦飛揚對著王悠兒一笑。
但王悠兒哪是在擔心他?是在擔心王宿。
雖然她不知道秦飛揚如今的修為,但想也能想到,憑秦飛揚的天賦,肯定已經(jīng)遠超以前。
以前面對秦飛揚,王宿都不是對手,更別說現(xiàn)在。
“這女人……”
秦飛揚搖頭,抬頭看向王宿,眼中閃爍著一抹寒光。
“別傷害我爺爺,求你……”
王悠兒抓著秦飛揚的手臂,央求道。
“那你就不怕他傷害我?”
秦飛揚頭也不回的問道。
“傷害你?”
王悠兒微微一愣,低著頭,咕噥道:“憑你的實力,爺爺怎么可能傷害到你?”
秦飛揚搖頭失笑,一股氣勢涌現(xiàn),把王悠兒輕輕地推開。
僅憑這股氣勢,王悠兒就判斷出,爺爺?shù)膶嵙Ω仫w揚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心里的擔憂,不由得更濃。
王悠兒的父母也都是滿臉緊張。
秦飛揚也算是他們看著長大的,所以秦飛揚的性格,他們也清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要是惹怒他,就算是天王老子站在他面前,他都敢殺。
他們就怕秦飛揚生氣,對老爺子動殺心。
……
“這有點不妙啊!”
對岸。
幽靈女皇低語。
“是??!”
“少主的脾氣,誰不知道?”
“當年王遠山一事,便已經(jīng)給足王宿和王悠兒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