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絲毫也不提誰失職的事情了,倒是叫孫榮貴很是憤怒。
馬漕官為孫榮貴仗義執(zhí),“方才郡侯說漕臺失職,還是先說說郡侯為何會認(rèn)為漕臺失職,此事還得說清楚,免得到了皇上的跟前,郡侯胡說一通,郡侯會參奏,我們也會?!?
方才,錦歡說他是狗,讓他火冒三丈,窩著這口氣方才發(fā)不得。
便不信她慕錦歡到這府衙來,還能逆得過整個府衙上下大小的官員。
她去參漕臺一本,那底下的官員聯(lián)名參她,看誰怕誰。
錦歡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姓馬,是漕運的漕官?!瘪R漕官冷冷地道,“郡侯若要參,盡管參就是,下官站得正,行得正,不怕你參?!?
錦歡的眸子在他臉上刮過,如刀子一般寒冷,“參你?不必,但是治你一個不敬之罪,本郡還是綽綽有余,可伶可俐,把他的官帽官服脫下!”
眾人大驚,紛紛看著錦歡,這什么大不敬之罪啊就得罷官了?
孫榮貴沉著臉道:“郡侯,要罷黜本督麾下之人,還請明示罪名,且馬漕官是朝廷五品大員,你沒資格罷黜!”
錦歡神定氣閑地整了一下衣衫,看著孫榮貴道:“本郡真的沒資格罷黜他嗎?今日便偏得罷了,二可,還愣著做什么?”
二可得令,立刻上前抓住馬漕官,馬漕官憤怒反抗,“滾開,你們是什么身份?竟也敢碰本官?”
馬漕官哪里是二可的對手,一頓掙扎,一身官服被扒了下來,官服交到了錦歡的手中,錦歡慢慢疊好,放置一旁,才看著馬漕官道:“不服?”
馬漕官又怒又羞,一張臉青紅難分,咬牙切齒地道:“我所犯何事?郡侯要這樣羞辱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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