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太子所甚是!"她抱拳向太子行禮。
大事敲定,太子懷著愉悅的心情去巡營,在將士面前表彰了白卿,與將士們同飲,又肯定了白卿的戰(zhàn)功。
既然要收服這個人,太子必然會將事情做的漂亮一點,這一點太子同當今皇帝如出一轍。
白卿將那把戰(zhàn)利品寶劍送給了太子,又恭恭敬敬將太子送出軍營。
太子臨上車前已有些微醺醉意,他被全漁扶著對白卿認真說道:"兵符交到你手里,孤……信你!不論別人說什么……孤都信你!兵將隨你調(diào)遣,只要別再讓我晉國邊民受苦便好!"
白卿抱拳鄭重道:"必不負殿下所托!"
看著全漁將太子扶上馬車,白卿又對全漁道:"辛苦公公照顧殿下。"
"奴才應分的!"全漁忙對白卿行禮,"白將軍身體不好,在外要擅自珍重!"
話說完,全漁有覺他說這話不妥當,忙補充了一句:"如此……殿下才能放心??!"
兩人粉飾出……將在外君不疑,將忠君的一派太平。
馬車一動,剛還一副醉態(tài)的太子,便睜開眼來,側目看向馬車內(nèi)白卿送他的那把寶劍。
都說酒后吐真,但愿剛才他臨上馬車之前的那番話,白卿會信。
送走了太子,白卿正準備回帥帳,肖若江便上前低聲在她耳邊耳語:"大姑娘,蕭先生身邊的護衛(wèi)來了,說是奉命給您送東西。"
白卿未回頭,只問:"人呢"
"在荊河邊等了好一會兒了。"肖若江道。
"先回帥帳,一會兒再過去看看!"
說完,白卿轉(zhuǎn)身先回了帥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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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容衍的護衛(wèi)在荊河邊吹了好一會兒冷風,他坐在馬背之上,手中牽著那匹白馬的韁繩,見白卿與手持火把的肖若江騎馬而來,他立刻翻身下馬。
遠遠瞧著一身戎裝的白卿,蕭容衍的護衛(wèi)倒是吃了一驚,之前在大都城內(nèi)見過這位白大姑娘,柔弱纖瘦卻仿佛有移山之堅韌,絕色驚艷。
而如今,白大姑娘一身戎裝,長發(fā)束于腦后,手持烏金馬鞭,周身多了殺伐凌厲之氣,倒是讓人不敢逼視。
快到河邊那人跟前時,白卿勒馬停住,問:"你是蕭先生的護衛(wèi)"
"小的是蕭先生的護衛(wèi),此次奉命來送這匹馬給白大姑娘!這匹馬是我們家主子在南燕蒙城集市上看到的!主子還讓我給白大姑娘帶了一封信!"
說完,那護衛(wèi)忙從心口掏出一封密封好的信件,恭恭敬敬舉起。
肖若江下馬從那護衛(wèi)手中接過信,仔細查看了一番確定沒有什么問題,這才交給白卿。
她拆開信借著肖若江手中的火把看信。
蕭容衍在信中告知了白卿,他借用白家軍黑帆白蟒旗劫了南燕糧草的事情,說為了感謝白卿一路的照顧,又因此次未告知便借用了黑帆白蟒旗,他心存歉意,所以送上一匹良駒算是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