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空自我,心中無比的明凈,柔和與潔白的月光填滿心靈,此時的他內(nèi)外通透,感知超強。
突然,王煊覺得額頭似乎發(fā)緊,發(fā)脹,仿佛要被什么尖銳的利器刺穿了,他毛骨悚然,內(nèi)心驚悸,下意識的側(cè)移身體,完全憑本能高速動作著。
哧!
一聲輕響,他感覺太陽穴發(fā)熱,一道可怕的氣流擦著耳畔飛過,一些發(fā)絲斷落,發(fā)出焦糊的氣味兒。
嗖!
下一刻,王煊像是敏捷的獵豹,沒入小區(qū)密集的樹林中。
這是一個老舊小區(qū),昔日栽種的樹木經(jīng)過幾十年的生長,都早已是參天大樹,特別的繁茂,瞬間遮去王煊的身影。
現(xiàn)在的王煊,雙目像是兩柄利劍般鋒銳,在林中冷冷地注視著某一個方向,同時他的心臟在劇烈跳動。
就在剛才,他被槍擊了!
死亡與他只相隔了一指遠,如果他沒有提前側(cè)移身體,那么頭顱就被擊穿了,必死無疑!
在那一刻,他感受到子彈飛過所帶來的可怕氣流波動,耳畔有強勁的風,擦著他的太陽穴過去,發(fā)絲斷落下很多根。
是誰敢這樣在居民區(qū)動槍,簡直是肆無忌憚,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
舊土對槍支的管控一向很嚴格,對于普通公民來說,從不擔心被莫名槍擊的問題,治安一向很好。
可是現(xiàn)在,王煊卻親身經(jīng)歷生死危機,遇到這樣一起極其嚴重的惡性事件,有人要殺他,沒有任何顧忌,跑到居民區(qū)中動手,實在令人發(fā)指!
對方的槍裝了消音器,沒有驚動旁人,王煊在寂靜中尋找敵人。
他沒有沖出去,他不知道暗中來了多少人,究竟有幾把槍,他猛然將自己的上衣脫下,抖手扔出了林外。
砰!砰!砰!
一剎那,他聽到三道輕微的聲響,飄落的上衣瞬間出現(xiàn)三個彈孔,狙擊手實力驚人,應(yīng)變速度超快,槍法準的嚇人。
王煊臉色很冷,最少有三名實力不凡的槍手,就在小區(qū)的圍欄外,等待射殺他的機會。
甚至,他已經(jīng)判斷出三名槍手的位置。
但是他沒有出去,而是沒入樹林深處,躲在樹后。
因為暗中不知道是否還有人未發(fā)動,他不想在這個月夜成為別人的靶子。
在這一刻,他心頭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金身術(shù)。
如果將這種體術(shù)練成,他必然不在乎暗中是否還有其他人,會直接反擊,在星月下獵殺敵人。
王煊很冷靜,沒有貿(mào)然行動。
他換上一張?zhí)厥獾碾娫捒?聯(lián)系青木,簡短而迅速的說明情況。
你做的對,手中沒有熱武器,找掩體躲起來,一會兒有專業(yè)人士去處理,我也過去,給你送一些裝備。
青木放下電話后,臉色冰冷無比,連他都覺得,那些人肆無忌憚,這可是舊土的一座大城市,居然發(fā)生這種惡性槍擊事件。
如果是在野外探險,某些大組織、財閥相遇,可能會為了爭奪寶藏而大打出手,但有一點他們必須遵守,絕不能在城市中開火,不能涉及到普通公民。
不然的話,整個社會都會出大亂子。
這是一種默契,更是一種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所有組織與機構(gòu)都在遵守,少有人敢鬧出風波。
不然的話,國家會教育那些組織與機構(gòu)如何做人,舊土雖然敗落了,但是某些底線從來都在。
王煊攀上一棵大樹,靜靜地思索,究竟是誰要殺他
他剛離開校園,就遇上這種事。
他想到近期的一些人與事,將那些與他有關(guān)的人與勢力都過了一遍,眼中冷冽光芒閃爍。
首先,他加入探險組織,昨日去青城山行動,不知道是否留下什么線索,招來某些人的殺意。
這當中涉及到的勢力有周家、凌家、吳家,涉及到的個人則有探險組織的金川。
王煊將昨晚初次遇到的吳茵也列入個人當中。
除了這些人與勢力,他將時間向更遠的過去追溯,周云曾與他有過糾葛。
而周云的父親周明軒更是相當厲害的人物。
另外,更遠的話,王煊想到有人想將他按在舊土,不讓他去新星的事,雖然這次不至于有關(guān)聯(lián),但他還是過了一遍。
王煊殺氣騰騰,他在猜測與推演,這些人與勢力究竟是哪一個敢冒天下大不諱在城中居民區(qū)開槍殺人
究竟是誰,這么狠辣,肆無忌憚的下死手,要除掉他!
如果他死去,是否會有人無聲無息的抹平痕跡,不驚動外界,不引起任何波瀾出手的人與勢力似乎底氣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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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名字不要太長差不多就行了、天府微塵。
謝謝上面兩位盟主的支持。
同時也感謝所有收藏、投票的書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