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地,處在未知的星空深處,那里有續(xù)命的奇珍,讓各大財閥都眼紅,不斷派人去探索。
既然那里有地仙草,是否會有強大的靈長類生物,有沒有真正的超凡生靈王煊思忖。
地仙草這種稀世藥草在舊土的古籍中有清晰的記載,提及它就很容易會與神話聯(lián)想到一起。
現(xiàn)在信息不對稱,具體細情都掌握在財閥手中,他了解的太少了。
密地,恐怕遠比他想象的更危險。各方不斷組織人去探險,究竟收獲了多少奇物
老陳的秘路探險組織在元城有分部,也在收集密地的消息,奈何只知道一些探險隊伍的戰(zhàn)績,而根本不知道密地在何方以及具體情況。
……
鐘家,古色古香的書房中,不少藏品都帶著神秘色彩,有些與神話傳說有關,有些是曾經(jīng)最強大的方士用過的器物。
鐘庸坐在一把青翠如玉石的藤椅上,在椅背的后方,一根藤條上還長著兩片清新的嫩葉。
在他的腿上蓋著一張瑞獸皮,有種神圣的氣息,散發(fā)著濃郁的生命因子。
他在輕輕嘆息,將自己的次子鐘長明找來,道:我可能時日無多,你要有所準備,走好接下來的每一步棋。
鐘長明剛坐下,而后又猛地站了起來,老父親這是怎么了平日最怕死,今天怎么開口說這種話。
鐘庸背后的書架上有五色玉書,有金色竹簡,有流淌朦朧光輝的玉凈瓶,有刻著九幅人形圖的石板……
而這只是他收藏的一小部分,庫藏中的文物數(shù)之不盡。
即便古代的頂尖強者復生,看到他的某些藏品也會心驚,在很久遠的過去,有些東西就已經(jīng)失蹤,成為傳說。
坐下,聽我說。
……
王煊休養(yǎng)了兩日,琢磨到底怎么進密地,究竟與哪家合作為好。
或者說,我不去密地,接著研究內(nèi)景。王煊覺得,不能被堵死在一條路上,萬一去不了密地,還能有其他選擇。
像他這種在超凡前就可以打開內(nèi)景地的特殊情況,或許在某些大教秘傳的典籍中有記載。
他在琢磨,可否有效的利用內(nèi)景地,而又不會放出古人,有什么制約的古法嗎
舊約鎖真,能不能利用起來,鎖住那些古代的陷阱
新星這邊有大量的典籍,有各種古物,幾乎將舊土挖空,這也是王煊來新星這邊的原因之一。
三日后,鼎武組織聯(lián)系他這個特顧,告訴他需要到元城的分部走一趟,登記一些信息。
很快,他清楚怎么回事了,新星這邊對新術(shù)與舊術(shù)領域的人要錄入一些基本信息,說是為了更好的服務修行者。
王煊出神,是為了服務修行者,還是想更好的掌握他們的一切
他第一時間意識到,新星這邊未雨綢繆,怕出現(xiàn)真正的超凡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提前準備起來了。
按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未來可能會對他們進行各種限制,比如達到某個層次后,出行需要報備等。
他估摸著,陳命土這種人現(xiàn)在應該就會被重點關照了!
王煊心中抵觸,道:我不是新星的人,我從舊土暫時調(diào)過來工作,過段時間還要回去。
沒有辦法,只要身在新星就需要登記,當然你不要多想,只是錄入姓名與修行段位等最基本的信息,不涉及其他。
王煊聽到這里后,知道無法避免了?,F(xiàn)在錄入的信息較少,屬于修行者人口普查階段,以后究竟要怎樣,那就難說了。
他不得已去了一趟鼎武組織在元城的分部。
其實請您跑一趟,主要是有些事不方便在電話中溝通,需要當面告訴您。
負責登記的人是個中年女性,并不是鼎武組織分部的人,而是上面派駐進來的,顯然對這件事很重視。
王煊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是件好事。中年女子自顧自說,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您是特顧,肯定聽說過密地吧
王煊面色不變,但是眼底深處卻有了波瀾,他最近都在研究密地,現(xiàn)在居然有外人對他主動提及它。
雖然有部分修行者知道密地,并在新星各地尋找,但是如果沒有人引路,永遠不會發(fā)現(xiàn)那個地方。中年女子微笑著說道。
王煊有過很痛的領悟,他在云霧高原亂闖了大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