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蕭然掐著腰,十足一副潑婦的樣子。
一臉不悅的看著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
江夜晃了晃手里的酒,忽然笑瞇瞇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宋凜,我可以給你賣個面子?!?
“今天,你只需要把這層酒塔給喝完,這件事情就算是了了?!?
江夜說著,指了指遠處桌上的酒塔,神色得意的看著我。
仿佛把我給輕松拿捏了一樣,態(tài)度格外的囂張。
自從給宋蕭然獻血過度,幾次暈厥被送進醫(yī)院之后。
醫(yī)生就曾經(jīng)再三叮囑過我,絕對不能喝酒,甚至不能碰辛辣刺激的食物。
所以平日里,我的飲食十分清淡。
如今江夜故意讓我喝酒,明擺著就是在故意為難我。
見我遲遲沒有任何動作,宋蕭然率先不樂意了。
她眼神不屑的上下打量著我,譏諷的反問道:“怎么,不愿意喝???”
“宋凜,你這條狗有拒絕的份兒么,你要是不愿意喝,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宋家,以后我們宋氏集團,不需要你這樣的廢物副董存在!”
暴怒的宋蕭然,一臉不爽的喝罵著我。
宋蕭然一直拿這種話來壓我,仿佛我就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抓著宋家不肯放手的貨色。
可我之所以一直都沒有離開,完全是看在宋建國的份兒上。
他需要我在宋氏集團里,肩負重任。
否則的話,偌大的宋氏集團,靠宋蕭然這個沒有腦子的貨色,根本就抗不起來。
一旁的宋蕭然神情不爽,惱怒的又罵道:“宋凜,你是不是聾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敢不搭理我,誰給你的膽子?”
她憤怒至極,直接揚起手來,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
“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