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梅嘴角微翹,見房間里只剩下阿桃和阿梨阿杏,就舒服的倚在椅子上,接過熱茶喝了一口,說了侯老夫人讓她明天跟著管家的事,……你們也出去打聽打聽府里各人的情況,誰是家生子誰又是外面買的各人的愛好還有姻親關(guān)系長平侯府和大周朝一樣長,里面的彎彎繞繞和復(fù)雜不是我們能想象的,你們也不要太過急進,這些事慢慢做就是了,
那些在侯府里呆的都是成了精的,你們不要班門弄斧。
阿桃躬身應(yīng)是,阿梨卻很興奮,太夫人這么喜歡夫人,一定會幫夫人的,更何況這個家遲早都是夫人當(dāng)家,夫人也說了她們是聰明人,那這時候想的就應(yīng)該是怎么在夫人跟前露臉,怎么還會……
梁宜梅眼神冰冷的看向她,阿梨到嘴的話就咽了回去。
梁宜梅掃了眾人一眼,這些話我不想再聽見,太夫人既然說了一切照著規(guī)矩來,那就要一切照著規(guī)矩來,誰要是敢壞了規(guī)矩,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這話的意思就是梁宜梅不打算出頭了,只一切照舊。
阿梨有些不明白,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嗎這時候夫人不是應(yīng)該捉幾個人的錯處立威嗎
見大家都退下去了,梁宜梅才有些疲憊的揉揉額頭。老實的不聰明,能干的卻又不夠老實,她身邊為什么就不能有一個聰明到家的人呢
阿桃給梁宜梅端進茶來,給梁宜梅揉了揉額頭,夫人等下要不要到院子里去看看
梁宜梅搖頭道:不用了,天氣這么冷,天天出去有什么好看的
這是在抱怨侯爺總是帶著夫人出去了。可是阿桃卻覺得侯爺對夫人很好。
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梁宜梅也是有心栽培她,阿桃出嫁后肯定會在她的手底下做管事娘子,她要是能干些。她也能輕松些。
阿桃的手一頓,心里也知道小姐是想栽培她,這些日子小姐總是有意無意的提點她。
阿梨說的也沒錯。小姐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將侯府的大權(quán)握在手上嗎
侯爺是那樣一個人,你認為誰能讓他吃了虧去梁宜梅閉著眼睛道:太夫人更是巾幗一樣的人物,這府中縱有貪污,也貪不了多少,更何況水至清則無魚,難道我能讓底下的人一點油水都沒有嗎
既如此,我又何必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不如就照著原來的日子過,你們也說了這侯府遲早有一天會交到我的手上,誰要是得罪了我,留著就是了。總有討回來的一天。
這時候要是急巴巴的上前,不知道還以為是我要和婆婆爭權(quán)呢。梁宜梅頓了一下,道:阿梨很聰明,有時卻沒有聰明對地方,你在旁邊多提醒一下她吧。畢竟是我從梁家?guī)淼?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是。阿桃應(yīng)下,問她,夫人要不要再睡會兒阿桃想起這幾日梁宜梅睡得多,午睡的時候侯爺肯定也是要回來的……
梁宜梅看了看外面陰沉沉的天氣,想到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有進過空間了。有些意動。
阿桃以為夫人是擔(dān)心侯爺回來的時候她不知道,就保證道:夫人放心,奴婢就守在外面。
梁宜梅點頭,見她出去了,就進了盥洗室,將門掩好,就進了空間。
梁宜梅疑惑的站在木屋前,奇怪,空間里怎么這么安靜她來了,灰灰和胖胖也不見來迎接她
梁宜梅朝池子邊走去,一般他們都會在那里的。
梁宜梅在一個小洞里找到了灰灰,它正蜷縮著身子睡覺,梁宜梅剛想上去叫醒它,突然心中一動,覺得這和它上次沉睡的樣子很像,梁宜梅不敢動它,只守在旁邊看著,見它遲遲沒有動靜,心里就肯定了許多。
她起身四處看了看,胖胖竟然沒有守在灰灰的身邊,難道它也沉睡了不成梁宜梅輕手輕腳的離開。
上次胖胖睡過去的時候是回本體去的,灰灰說過,胖胖是植物,修煉的時候和本體在一起更好。
梁宜梅找到胖胖的本體,見人參上面頂著一個紅色的果,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他們是因為在空間里呆的無聊了才修煉的,這樣也好,從胖胖化身出來到現(xiàn)在,在空間里也有好多年了,卻只長了那么一點點,不就是因為整天對其他的事情感興趣,不愿修煉嗎
梁宜梅在果林里摘了幾個水果,就在空間里吃了,四處看了看,見空間里也沒什么事,就找了一張紙給胖胖和灰灰留了信,下次還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能進來呢,好在她在出嫁前在京郊里堆了不少的貨,要不然……她也不知道在侯府里要找個進空間的機會會這么難,要不是梁宜林一步一步的指出她往日的錯處,她還自以為做得很隱秘呢。這時候她才知道一直以來梁宜林給她掃了多少麻煩懷疑。
梁宜梅出了空間,就放心的睡去,出了院子的侯云平卻突然加快腳步,守在二門的飛白見侯爺走來,連忙迎上,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低聲道:表少爺來了,正在書房里等著呢。
侯云平應(yīng)了一聲,大步往書房走去。
李軒然將一張紙遞給他,這是抄的兵部尚書的奏折……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