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蕭卓曦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結(jié)婚了,是中式的婚禮,自己穿著鳳冠霞帔,化了精致的淡妝,鏡子里的自己美艷而嬌羞,少了幾分清冷。
隨即自己被蓋上了大紅的蓋頭,跟一個男人拜堂,最后被送進(jìn)了洞房。
自己坐在床上,蓋著蓋頭等著新郎進(jìn)來,可左等他不來,右等還是不來,自己又餓,又想去衛(wèi)生間,但卻還得忍著。
終于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聽到了腳步聲,新郎到了近前,突然就把蓋頭給掀開了,看到對方的臉,自己愣了,怎么是蘇榆北那個討厭鬼
蘇榆北一臉淫笑的搓著手,突然就撲了過來,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自己想反抗,卻沒他力氣大,就這么被他給糟蹋了。
蕭卓曦驚魂未定的坐在床上,想著剛才的夢,尤其是被蘇榆北按在床上欺負(fù)的情景醒來后想起,竟然歷歷在目。
蕭卓曦先是紅了臉,自己怎么會做如此奇怪還邪惡的夢
蕭卓曦越想越羞,越想越氣,突然站起來,對著墻就是一腳,嘴里還喊道:"蘇榆北滾起來尿尿。"
蘇榆北被驚醒,回了她兩個字——有??!
很快蘇榆北又進(jìn)入了夢想,夢到自己升官發(fā)財娶媳婦,美得都冒鼻涕泡了。
次日一早蕭卓曦看蘇榆北的眼神就很是不對勁,一看到蘇榆北,她就忍不住想起夢里那些羞死人的場景。
蘇榆北卻沒察覺到,也懶的搭理大半夜踹墻喊他起床讓他去尿尿的蕭卓曦,平時干什么今天還干什么。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是半個多月后,眼看著距離過年也沒幾天了,蕭卓曦的嗓子徹底好了,明天就要離開,先忙自己的事,大年三十那天會趕到南方陪著先去一步的老爺子過年。
跟老爺子相處這么長時間,眼看著就要分開了,蘇榆北很不舍,心里也不好受,整理好了一套藥膳的方子,還有一套調(diào)理老爺子身體的方子都給了老爺子。
蘇榆北沒本事讓老爺子長命百歲,能做的就是讓他盡可能的多活一些時日,盡可能的讓他的余生能不被病痛折磨。
這天中午伺候好老爺子睡下,蕭卓曦就道:"跟我出去走走,一會我就要走了。"
這陣子蘇榆北跟蕭卓曦的關(guān)系可談不上好,倆人一見面就跟斗雞似的,沒事就要吵架、拌嘴,都看對方不順眼。
蘇榆北嫌蕭卓曦這大明星是面癱,整天冷著一張臉,一點(diǎn)笑模樣都沒有,還相當(dāng)自以為是。
蕭卓曦嫌蘇榆北壞得流油,一肚子壞水,說話油嘴滑舌,辦事圓滑得就像一根老油條,年紀(jì)輕輕,跟個油膩大叔似的,說話老氣橫秋的,一點(diǎn)年輕人的朝氣都沒有。
蘇榆北狐疑的看著蕭卓曦道:"你想干嘛"
蕭卓曦沒好氣的道:"我能干嘛你是不是不敢"
蘇榆北撇撇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怕你不成,走。"
倆人出了酒店,進(jìn)了園林區(qū),天很冷,人一個都見不到,都待在酒店里要么泡溫泉,要么玩其他游樂設(shè)施。
一開始倆人誰都沒說話,要說蘇榆北舍不得蕭卓曦吧,還真有點(diǎn),畢竟朝夕相處了不短的時間,現(xiàn)在她走了,在沒人跟蘇榆北斗嘴了。
但蘇榆北卻有些煩蕭卓曦的脾氣秉性,整天板著一張臉,見誰都這樣,好像誰欠她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