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鈴,將他放開吧。司夜云見柴清衍痛得臉都扭曲了,心中計算了一下銀鈴氣消的程度,才出聲說道。
銀鈴頓時毫不猶豫的送開口,
連連呸呸,似乎要將柴清衍的臟給盡數(shù)吐出來。
柴清衍唇角抽搐了一下,但有了剛才的教訓(xùn)后,他也不敢再多嘴說什么話,免得被這位姑奶奶又說出來了。
柴公子怎么有空來此司夜云轉(zhuǎn)移了下話題,問道,是董郡守的身體又有什么變故了嗎
沒有,叔叔的身體很好。柴清衍將被咬的左手背在身后,疼的硬擠出一抹笑道,在下就是無意中走進這里飲茶,恰巧碰見王妃,便進來拜見一下。
銀鈴眼睛翻了翻,心中無語。
在郡守府,一天能偶遇十次以上,次次都是拜見,現(xiàn)在還要扯這個借口,真是一點都不實誠。
司夜云對這個借口也頗覺好笑,但面上不顯道,那可真是巧,不過我等要離開里,就不耽誤柴公子飲茶。
說著,她起身帶著銀鈴一起,便準(zhǔn)備離開。
柴清衍呆呆的看著她們離開背影,眼底有些懊喪,
少爺,你想通過靖王妃,去靖王身邊做個士兵,為何不直接說侍衛(wèi)在他身后不解問道。
以少爺?shù)纳矸?別說做士兵了,就是進軍營當(dāng)個小將軍都無可厚非,
偏偏少爺要拐彎抹角,想接近靖王妃再回安武關(guān),還不準(zhǔn)他們告訴將軍。
他不明白少爺為什么要這么做。
柴清衍耷拉個腦袋,有氣無力說道,我爹是安武關(guān)鎮(zhèn)關(guān)將軍,我想去靖王手下當(dāng)小兵,萬一靖王覺得我是我爹派我接近他,想害他怎么辦我只能隱瞞身份進去,這樣就不會讓靖王懷疑了。
侍衛(wèi):……
他覺得靖王應(yīng)該不會這么想。
因為少爺壓根沒這個腦子。
……
那柴清衍怎么怪怪的,我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還總是欲又止,他是不是有事情想要求姐姐啊銀鈴跟在司夜云的身后,嘀嘀咕咕說道,
她看柴清衍就不舒服,有事不直接說,非要遮遮掩掩,看著就不是好人做派!
司夜云眼底閃過幾分思考,應(yīng)了一聲道,應(yīng)該是有事找我,但他性子別扭,所以才會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銀鈴聞,撇嘴道,大男人跟個小姑娘一樣羞羞答答,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什么家族,居然養(yǎng)出這么猶豫不決的性子。
司夜云只笑了幾聲,捏了捏銀鈴的臉蛋道,你別見面就跟他掐起來,小心有愛慕他的女子會記恨你。
女子間的嫉妒很簡單,銀鈴又這么單純,很容易被人算計。
她得提前打個預(yù)防針才行。
誰會瞎了眼,看上他。銀鈴嘟囔了一聲,不過她也清楚,柴清衍身份不低,有女子愛慕是極為正常事情。
想到要被別人記恨上,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心中默默記住不能跟柴清衍胡來了。
走吧,先陪我去趟藥鋪買些藥材。司夜云說道,今夜又是月圓夜,來自蠱毒的痛讓她痛不欲生,
她得提前配置一些藥,放在浴桶中,緩解一下。
雖然她空間里藥材應(yīng)有盡有,但她此刻在蘇雨郡,若是貿(mào)然變出一堆藥材,定會惹人懷疑。
銀鈴的臉色也鄭重了許多,她是親眼唯一見過姐姐疼樣子的人,
自然也清楚蠱毒帶來的疼有多劇烈。
姐姐,不如我們明日再去宋老爺子說丟了羊皮卷的身上看看,沿著溪水下游找,說不定會有村莊里人曾見過。銀鈴提議道,總之都是碰運氣,
多耽誤一天也無妨。
司夜云跨進藥鋪中,聽到銀鈴的話時,揚了揚眉道,你說的沒錯,說不定有人見過。
藍亦塵只有他一人,就算想順著溪水去找,也沒那么大的精力,但是她有人有時間,可以去嘗試多找一下。
從藥材鋪子出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