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怒視著剩下的那個摩托車手。
摩托車手從腳下的黑色袋子里,拎出來一把噴子,對準了蘇陽。
蘇陽沒有絲毫畏懼,只是握緊了手里的改錐!
摩托車手憤怒的目光,仿佛要將他吞噬,他朝著蘇陽緩緩走近,雙手握著噴子,卻始終對著蘇陽的腦袋,他太過憤怒,想將蘇陽的腦袋給打掉。
蘇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往下流。
這么近的距離,別說是腦袋,身上任何一個地方,挨一槍,他都大出血撐不到醫(yī)院。
“你該死!”
摩托車手用蹩腳的聲音開口,怒視著蘇陽,他的口音,更偏大興安嶺以北,再加上站在蘇陽面前,小山一樣的體型,足以知道,他是從e國逃竄到東江省。
蘇陽深沉的呼吸,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死的那個,是你妻子?”
摩托車手咬牙切齒:“no,她,是我妹妹!”
蘇陽舉起手,點了點頭:“好,好,ok,ok,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可以給你錢,帶你妹妹去醫(yī)院,你放過我,放過我這次,怎么樣?”
“我保證讓你們兩個,平安出境!”
摩托車手怒視著蘇陽:“我——拒絕!”
他手指微微翹起,打算扣下扳機,蘇陽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他數(shù)次直面過生死,第一次,就是上一世,十五年前,在法庭上,差一點,他就被當庭宣判為死刑。
再后來,改判了有期徒刑。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