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皇上?!?
牌九到楊束跟前,貼在他耳邊低語,“那對主仆換成女裝了?!?
楊束把槍管舉起來看了看,隨意問了句,“哪對主仆?”
“就是搶孩子那天圍觀,射靶那日上觀馬樓的?!?
“有發(fā)現(xiàn)異常?”
排除掉兩個婦人后,楊束把她們周邊的鄰居親戚都查了一遍,便是圍觀的人,楊束也沒放過。
因這對主仆短時間里再次出現(xiàn)在他周邊,密衛(wèi)就多關注了幾分。
“那客棧隔音做的相當好,大白天的,又不好趴窗下面,是以還不知道她們的意圖?!?
“查清身份了?”
“蕭國人,具體的,得等蕭國那邊回信?!?
將最后一個零件裝好,楊束檢查了一下,給槍上了膛,“特殊時期,容不得大意,像這種不明確的,就多盯一盯?!?
“明白?!?
瞄準靶心,楊束扣動了扳機。
看著百米外的槍洞,楊束眸色暗沉,他的槍,真的是饑渴難耐了啊。
……
“煩請往里通傳,蕭國豫國公之女蘇洛君受清河郡主所托,要將密信親自交到秦帝手里?!?
帝王宮門口,少年對侍衛(wèi)行了個蕭國的禮,表情嚴肅的啟唇。
侍衛(wèi)看了看她,跟一旁的同伴說了聲,轉身進去了。
“九總管,外頭一個自稱是蕭國豫國公女兒的人,說帶了清河郡主的密信,要面見皇上?!?
牌九朝門口的方向看了眼,豫國公之女?這倒是沒想到。
居然跑帝王宮來了。
“把她們帶去偏廳。”
抬起腳,牌九去書房。
楊束眼簾抬起,勾起笑,“帶了蕭漪的密信?”
“這確實要見見。”
擱下筆,楊束朝偏廳走。
青蘿扯蘇洛君的衣袖,壓低聲,“小姐,你也太大膽了!”
“一會秦帝來了怎么辦,我們哪有清河郡主的密信!”
蘇洛君毫不緊張,“放寬心,頂多就是被趕出去?!?
“小姐!”
見蘇洛君還有閑心品茶,青蘿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蘇洛君抬起食指,做了個止聲的動作。
“皇上?!?
聽到侍衛(wèi)的喊聲,蘇洛君下意識挺直了脊背。
一貫大膽的人,此刻卻不敢看門口。
進來了!
蘇洛君呼吸一窒,幾乎是彈起來的,動作弧度極大。
楊束手摸上了短刀的刀柄,肌肉已經(jīng)收緊,做好了手刃蘇洛君的準備。
“我失態(tài)了。”
蘇洛君壓下紊亂的心跳,調(diào)整好自己,朝楊束行禮。
余光落在楊束臉上,蘇洛君眼睛直了,近看更俊美呢。
楊束輕蹙眉,她這是犯花癡?演技實在精湛,比他還要自然。
“我是豫國公次女,與清河郡主有些來往,但她并沒給我密信,是我想見你,撒了謊?!?
“聽聞秦國開銷大,我愿拿出全部積蓄,折算起來,應有五萬白銀。”
楊束挑眉,這直球,給他整不會了。
“就為了見我?”
蘇洛君點頭,“這是第三面,我很確定,我心悅你?!?
“秦帝,我會讓你看見我的真心。”
“五萬白銀我會寄信回去,讓他們送來?!?
最后看了眼楊束,蘇洛君招呼青蘿,瀟灑離開。
“皇上,我真沒瞧出來?!迸凭艤惤鼦钍?。
“朕也沒瞧出來?!?
楊束嗅了嗅自己的衣裳,“一會去趟謝戌那。”
“看到底是搞什么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