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男子往下看,滿臉震驚。
“你!”
衙役手腕一轉,男子胸口流出來的血更快了。
拔出刀,衙役看向另外兩人。
“逃是逃不出去了,你們是自己來,還是我?guī)兔???
黑衣男人掃了眼地上身體抽搐的男子,聽著越來越緊的腳步聲,他從懷里掏出藥瓶,全倒進了嘴里。
“你呢?”衙役斜看最后一人,手已經(jīng)握緊了刀柄。
“總不能太便宜他們?!鄙聿氖菪〉哪腥耍瑥膽牙锾统龌鹫圩?,吹亮后,他點燃了地上兩人的衣裳。
“可惜沒有火油?!?
見秦王衛(wèi)到了,瘦小的男人點燃自己,扛起一人沖向秦王衛(wèi)。
衙役扔了刀,也抱起一個,沖了過去。
為首秦王衛(wèi)凝緊眸,沖身后的人道:“往后退!”
他自己則提刀向前。
一刀捅進瘦小男人的心窩。
“一起死吧!”
瘦小男人緊緊抱住秦王衛(wèi)。
衙役試圖越過他們撲向后面的侍衛(wèi)。
秦王衛(wèi)顧不得甩開身上瘦小的男人,帶著他撲倒衙役。
“校尉!”
侍衛(wèi)沖上前,提刀捅向衙役,想把秦王衛(wèi)拉出來。
“走!”
秦王衛(wèi)嘶吼,火已經(jīng)將他整個人圍了起來。
“土!”
“皇上說過,土能滅火!”
“快啊!把土蓋上去!”著甲胄的男子大喊。
侍衛(wèi)們瘋狂刨土,往秦王衛(wèi)身上蓋。
衙役還有一口氣,他抱著秦王衛(wèi),不讓他逃脫。
地道里沒水,可土遍地是,隨便能抓出來。
火雖然旺,但侍衛(wèi)們?nèi)硕?,兩分鐘不到,火就被厚厚的土蓋滅了。
……
“皇上,雍川急信!”
牌九快步進楊束的書房,把信給他。
楊束接過拆開,看完后,他眉心擰了。
“衙役抓到了,但是死的。”
“為了抓他,鐵毅身上多處燒傷,左手尤其嚴重。”
“長槍,那個衙役沒帶在身上,應是藏在哪個地方?!?
“安排快馬,送太醫(yī)去雍川?!?
“一定要保住鐵毅的命跟手,將人帶回會寧?!睏钍Z速極快。
牌九不敢耽擱,立馬去安排。
將信放下,楊束凝望遠處,他秦國的子民,真是牛,藏地道里,都能被他們找出來。
“皇上,許刺史去了榮昌米行。”方壯到楊束耳邊,壓低聲道。
楊束抬起眸,也是沉得住氣,今天才去榮昌米行。
密室里,楊束和許靖州相對而坐。
“長槍是真被搶,還是假的?”許靖州凝視楊束。
“到雍川的第一天,就被搶了?!?
“你沒看???!”許靖州傾了傾身,面色激動。
他知道楊束刻意設局,但沒想到真被搶了!
“怎么看?張戶書房有密道,起碼是十年前挖的,張戶上任還不到一年,這誰能想到。”
“都讓你別太自信!別太自信!”許靖州唾沫橫飛,嘴唇都氣紫了。
給楊束嚇一大跳,摁住他就掐人中,“大舅兄,別激動,是被搶了,但就是個槍形狀的鐵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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