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工部郎中被一巴掌抽翻在地上。
“愛卿!”
楊束驚呼,“可有傷著?朕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愛卿!朕的腳,也不受控了!”
“愛卿!”
踩在工部郎中的小腿上,楊束碾了碾。
“?。 惫げ坷芍醒壑樽油馔?,面部因痛苦擠成一團(tuán),他張大嘴,用力往里吸氣,整個人猶如缺氧的魚。
“皇上,臣錯……錯了……”
工部郎中從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冷汗直流,右腿已經(jīng)無法伸直。
“良禽擇木而棲,你哪有錯?!?
楊束解開綁著工部郎中手的繩子,揉了揉他的手腕,幫他緩解酸麻感。
工部郎中喉嚨直滾動,眼里寫滿了恐懼。
楊束沒讓他白恐懼,抓著工部郎中的手,擰衣服一樣,擰了三圈。
癱在地上,工部郎中身體不停抽動,在極致的疼痛下,他眼神有些渙散。
楊束接過秦王衛(wèi)遞來的布巾,慢條斯理的擦手。
“背棄秦國,夷九族,你在田隴的親眷,朕會讓人押送到會寧?!?
“君臣一場,便賜凌遲。”
工部郎中震驚抬頭,“你怎么會知道!”
楊束半蹲下,憐憫又嘲諷的看工部郎中,“天底下,哪有真正的秘密,只看挖的深不深?!?
“朕是秦國的君王,掌八十萬大軍,所過之處,無有不服,存心去查一個人,他藏得住?”
“你書房有幾塊磚,缺了幾個角,朕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們信天命,朕信自己?!?
工部郎中手往前抓,想抓住楊束,他臉上沒了悲戚之色,面部猙獰,“楊束!你知道了又怎么樣!”
“天命不在你,你笑不到最后!”
楊束踩住工部郎中的手,居高臨下的睨著他,“丁氏全族,確實看不了幾天太陽了?!?
“便是旁系,也誅。”
楊束冷漠轉(zhuǎn)身,走到一旁坐下。
“捆起來,今日還不是他的死期。”
一旁站著的秦王衛(wèi),見楊束發(fā)話,立馬走向工部郎中,一人抓住他一只手,將他捆綁在樹上。
斷了的骨骼,哪經(jīng)得住秦王衛(wèi)的蠻力,工部郎中疼昏了過去。
楊束看著天上漂浮的云,中指曲起,敲在杯蓋上,云越來越稀薄,很快就該散去了。
……
“老爺,沒找到工部郎中?!弊o(hù)衛(wèi)見文士案桌上的畫完成了,稟道。
文士到一旁的水盆,洗了洗手,擦干水后,這才出聲,“沒找到?”
“他不是在大理寺那邊抓他前跑了?”
“小的也疑惑呢,按理他會到聯(lián)絡(luò)點找我們,而不是不見蹤影?!?
“先不管他,等會寧事了了,再看看能不能找到。”
文士把沾上水的巾帕丟桌上,對工部郎中,他不擔(dān)心,就是被人抓了,也拷問不出什么。
既然不會壞事,這種關(guān)鍵時刻,自然不能把精力浪費(fèi)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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