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牌九敲門進書房,表情難看,“有人放出謠,說您因愛生恨,刺殺清河郡主。”
楊束將冊子翻了一頁,“找出來,剮了。”
“這點子手段,也敢賣弄?!?
合上冊子,楊束看向外面,“牌九,征戰(zhàn)齊國,你說以誰為將好?”
牌九想了想,認真開口,“齊國不同業(yè)國,那地群雄割據(jù),將領(lǐng)不僅要有勢不可擋的氣勢,還得有腦子?!?
“衛(wèi)肆適合,但他駐守疆北,且年紀小了點,再立大功……”
將來恐會膨脹。這句話,牌九沒說出來。
楊束手指輕敲桌子,“少年人既有能力,何必壓著,趁著現(xiàn)在熱血,一槍能破蒼穹?!?
“去擬旨吧?!?
“攻齊,就任命衛(wèi)肆為主將?!?
“至于疆北,蕭漪沒進犯的膽子?!?
楊束在蕭漪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是?!?
牌九輕步往后退,直覺告訴他,皇上情緒又不穩(wěn)定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惹惱他。
吹熄燈,楊束往外走,一個人怎么就不能分身呢?不然哪用去挑選將領(lǐng),他自己上。
點炮轟死那群孫子。
“大壞……”
麻團叫到一半,看到面前的堅果,嘴巴合上了。
楊束搖搖頭,往屋里走。
崔聽雨在擦頭發(fā),見楊束來了,抬頭朝他笑了笑。
“今日不忙?”
“分開這么多日,哪有心處理閑事?!?
楊束拿過布巾,細細的擦拭崔聽雨微濕的秀發(fā)。
“比西山要溫柔許多。”崔聽雨看著銅鏡,輕笑道。
想到那時候,楊束嘴角揚了揚,環(huán)住崔聽雨,楊束語氣輕緩,“你那會是不是很討厭我?”
“明知故問?!贝蘼犛陚?cè)頭,“你也就對劃入自己領(lǐng)地的人不惡劣?!?
楊束撫上崔聽雨的臉,目光流連,“天氣冷,我們早些上床?!?
“只是睡覺?”崔聽雨笑瞧楊束。
“娘子信嗎?”
“不信?!?
楊束笑了,吻上崔聽雨的唇。
苗鶯提著茶壺,看到兩人擁吻,立馬關(guān)上門走了。
麻團專注吃堅果,兩耳不聞房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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