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智力不行,撒不了大謊,更別提算計人了?!?
“你要是被她耍的團團轉,趁早告老,還能保住點臉?!?
桂文嘿嘿笑,跟上楊束。
用過早飯,一行人收拾好東西,繼續(xù)朝永陵走。
“柳兄,姣姣擺好了棋盤,讓我請你上去。”梁榮實滿臉的笑,他和柳眠相處時日雖短,卻已將其引為知己。
之前姣姣冷嘲熱諷柳眠,梁榮實不勝煩惱,如今兩人握手和,他高興的恨不得翻兩個跟斗。
楊束隨梁榮實上馬車,瞧了眼小桌上,楊束樂了,象棋啊。
“柳公子。”梁姣姣打了個招呼,將倒好的茶水放在對面。
楊束坐了下來,但茶水,沒碰,嬌養(yǎng)的姑娘,腦子一抽,辦事挺虎的,楊束不在梁姣姣身上賭。
第一盤,只三分鐘,楊束就把梁姣姣將死了。
第二盤,考慮到梁姣姣是個女孩子,不能太過分,楊束把時間縮短在兩分四十秒。
第三盤……
沒有第三盤,梁姣姣把棋收了。
“柳兄棋藝精湛!”梁榮實星星眼,“你不知道我以往跟姣姣下棋,就沒贏過?!?
“柳兄,你太厲害了!”
楊束瞥了眼梁姣姣攥進的袖口,不僅沒提醒梁榮實,還和他復盤剛剛的棋局。
梁姣姣低下頭,臉青一下,紅一下,死死壓著怒火。
這個王八蛋!
心胸寬廣?呸!
不能生氣,我這會掀桌子,就如了柳眠的意,梁姣姣在心里反復念著。
“二小姐?”
“姣姣。”梁榮實喊。
“???”梁姣姣抬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柳兄問你平日看什么書?!绷簶s實擔憂的看梁姣姣,“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有些累?!?
“我讓他們停一停?!绷簶s實說著掀開了車簾。
“大哥,離永陵不遠了,到了再歇,我撐得住?!绷烘瘮r住梁榮實。
“梁兄,我們先下車,讓二小姐養(yǎng)養(yǎng)神?!睏钍旖俏⒉豢刹斓耐瞎?,到底年輕啊,壓不住火氣。
“姣姣,大哥就在外面?!绷簶s實不放心的叮囑。
梁姣姣含笑點頭,兩人一走,她的笑容立馬收了。
“這么牛,怎么連功名都考不上!”
“尖嘴猴腮!陰險狡詐!”
“心胸狹窄!毫無風度!”
“……”
梁姣姣扯巾帕,紅唇上下張合著。
聲音雖不可聞,但一瞧就罵的臟。
之后的路,梁姣姣都沒再去和楊束親近。
……
看著百米外的永陵城,梁榮實拿袖子擦了擦眼睛,哽咽著開口:“柳兄,我們到了?!?
“是啊,到了?!?
楊束盯著永陵兩個字,露出了笑容。
和梁榮實的喜悅不同,楊束是獵人看獵物的眼神,透著勢在必得。
在城門口出示了路引,一行人進了城。
作為齊國的帝都,永陵在繁華上,無疑超過其他府縣,放眼望去,都是人。
楊束在小攤前,給蟬蟬買了個肉包。
抬頭的那一刻,楊束視線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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