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不停地告誡自己。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看著我,萬一抽刀動作慢了,定會被發(fā)現(xiàn)而功虧于潰!
陳北林看到我被這么欺負都不敢當著獄警的面告狀,臉上更是得意,把我強摟入懷中,笑道:“警官,我就說都是誤會嘛,我們關系老好了。”
“張揚,你有什么話要和我們說么?”
為首的獄警有些可憐的眼神看向我。
“沒有?!?
我搖頭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都早點睡覺吧?!?
獄警見我沒話說,懶得再多問,收起自己的警棍,眼神示意我們眾人各自回床上休息。
“好嘞,大伙都睡了吧,明天還要起來好好改造呢?!?
陳北林笑著地對他的跟班們說道,沒有放開我,而是摟著我向他的床位走去,似乎是想等會自己一個人好好收拾我這個沒任何威脅的廢物。
眾人聞,很配合地向各自的床鋪走去。
機會來了!
昏暗的燈光中,我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小子,你很識趣,等會兒我會讓你少點痛苦,只要三分鐘就可以讓你回到醫(yī)務室待上幾個月!”
臨近一張上下雙人床邊緣,陳北林把腦袋湊到我耳根前兇狠狠地嚇唬起來。
嘶!
我沒有廢話,趁著他說話時目光看向刀疤男,毫不猶地抽出匕首朝他的一只眼睛刺了過去。
我本想刺他腹部,但想到他腹部和胸部心臟位置肌肉很厚實,沒殺過人的我實在是沒什么信心能一擊命中要害,所以選擇了眼睛。
至于脖頸,陳北林離我太近,匕首不是很鋒利,一樣是沒信心。
“?。 ?
慘叫瞬間響起。
一刀命中,沒什么意外。
嘶!嘶!
見一刀命中,我當即抽出,瘋狂朝陳北林腹部又刺入了幾刀。
他慌亂之中奮力推開了我,我再次撲上去,對著他的另一只眼睛又猛地一頓亂刺。
鄰邊的獄友甚至看傻了一眼,還以為倒地的人是我,而不是他們的老大,所以都沒第一時間過來幫忙。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眾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什么事。
“救我,救我,這小子有刀!”
反應過來的陳北林一邊胡亂踢我一邊向后爬去,嘴里哀嚎著喊救命。
慌亂之中,我被踢開,又再次撲上去,對著他的胸口再次刺下幾刀,鮮血飛濺,我?guī)捉d狂。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終于,眾人反應過來,有人沖上來拉住我,我反手就給他來上一刀,也不管刺中哪里,抽出后繼續(xù)朝身下的陳北林繼續(xù)補刀。
依照刀疤男之前所教,人多之時,有機會出刀就要朝別人的腎臟位置出刀,雖不至死,但后續(xù)也能讓敵人無力反抗!
“救命!救命!”
已經瞎了眼的陳北林再無之前囂張氣焰,一邊反抗著往床下躲,一邊喊救命。
“一起上,打死這小子!”
混亂中,我背后幾計重拳重腳落下,但我都沒有回頭,強忍著痛苦穿近床下,繼續(xù)追殺陳北林。
“給我住手!”
最后,獄警終于是反應過來,揮動著電棍沖過來,見人就打,敲打那些圍困我的陳北林跟班。
之后,癲狂中的我只覺得背后被棍子打了幾下,而后幾股強大電流直沖天靈蓋,整個人抽搐著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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