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這是母親在小時候,送給我的唯一生日禮物。
媽媽說,這樣即便我走丟了,她聽到鈴鐺聲也能找到我,可…找到我時,她卻已經(jīng)渾身是血,再沒了生氣。
說這些的時候,厲宴禮神情淡淡,金絲鏡片下那張臉看不出情緒。
仿佛在隨意討論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
大叔,這鈴鐺手鏈我不能要,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唯一念想,太貴重了。
是嗎好像世界上只有你,覺得她的東西貴重,其他人都棄之敝履。
也許冥冥之中,你就是她選中的兒媳婦呢。
厲宴禮扶了扶鏡框,太陽折射出一道光照在書意臉上。
她用手擋住刺眼的光,也正好借此調(diào)整表情,避免男人發(fā)現(xiàn)她想走的意圖。
而抬起來的那只手,鈴鐺響聲清脆悅耳,仿佛宣示主權(quán)般說著。
她是我的專屬寵物。
只要揮揮手,自己就會像只小狗,搖著尾巴,晃動著鈴鐺跑向他。
這手鏈真的很影響自己逃跑。
厲宴禮似乎看出她,打算摘掉,拉過小手把玩著:沒有我的同意,任何時候都不許摘下來!
寶寶,聽到了嗎
書意心里一驚,昨晚的經(jīng)歷讓她真的很害怕,恐懼似內(nèi)心滋長的野獸,即將把她吃了。
不敢反抗,瑟縮著點頭。
聽到了,老公。
厲宴禮走進(jìn)她:再說一遍,你管我叫什么
女孩試探性小聲回答:
老公…
主人…
書意以為男人問,是因為自己叫錯了,隨即想到昨晚厲宴禮告訴她,要讓那個男同學(xué)知道誰是主人。
所以,自己也叫了主人。
男人藏了許久的狼尾巴,差點再次露出來。
很好,我的小寵物,主人會好好照顧你的。
書意乖巧的樣子,讓厲宴禮偏執(zhí)的占有欲,得到瘋狂滿足。
如果這時候,她離開了。
估計男人會徹底爆發(fā),成為一個瘋狂病態(tài)的敗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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