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直著胸膛站在女人跟前,看著對方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嫵媚的臉,恍惚間想起自己第一次參加這種酒席的經(jīng)歷。
那時候的他剛剛走出學校一頭扎進職場,沒什么經(jīng)驗,很多事情都不懂,只帶了個秘書就匆忙赴宴,去的路上還回了條喬霜月的微信,講今晚不加班,吃完飯就回家。
他是真的天真的以為只需要吃個飯就能脫身,甚至思索著趁亂偷溜的可能性,今晚的酒宴他只是個陪襯,其實去與不去區(qū)別也并不大。
當晚他才懂得,原來現(xiàn)實真的是最好的老師,他被灌到趴在洗手間吐了很久,畢業(yè)后就跟著自己的秘書也差一點被人帶走,是他最后跟人打了一架才將秘書救了回來,公司也從此跟對方企業(yè)結(jié)了怨。
從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帶過女員工來參加這種活動。
“喬總?”
思緒逐漸回籠,喬雪陽舔了舔干涸的唇角,放下酒杯,講:“女人喝什么酒,讓服務員上瓶飲料來吧,橙汁可以嗎?”
包廂在他這句話的落尾跟著安靜下來。
明宛挑著眉略感詫異,已經(jīng)倒?jié)M了的杯子依舊被她捏在手中懸在半空,她回:“喬總這是看不上我,還是看不上女人?”
喬雪陽暗暗嘆了口氣,后知后覺自己這事做的確實不合時宜,他重新拿起杯子,在明宛的酒杯上碰了一下,清脆的玻璃碰撞聲成為酒宴重啟的暗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