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精通多國語,江煙并不精通,尤其是日語,她只會幾個簡單的詞匯。
顯然幾個詞匯不足以把借飛機的事情講出來。
她自作主張的改成英語。
傅庭遇也很自然的改成英語。
兩人在電話里愉快的交談了一番,期間墨蕪歌一直豎著耳朵聽著。
當她聽到這個日本富豪,同意用自己的私人飛機送她們一趟的時候,她激動不已。
江煙掛了電話,讓司機又返回了機場。
七點。
她們終于上了私人飛機。
江煙有錢的富豪朋友還找了保鏢給她們保駕護航。
墨蕪歌這下總算是安心了。
她的這番折騰,把所有人都折騰夠了。
趙瀾尊他們提前半小時先飛了,在飛機上,他聯(lián)系撒在外面的張延齊跟徐興長,他們正在監(jiān)視兩個關(guān)鍵的人。
得到回復(fù)后,他眸光垂著,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腿,似乎在腦中演算著復(fù)雜的題目。
林素語在旁沒有多問。
其他的人或是睡覺,或是看電影,都各自安靜著……仿佛是山呼海嘯前的寧靜。
**************
墨蕪歌跟江煙安全落地。
回到熟悉的城市,莫名的感覺安心了許多。
可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墨蕪歌就被即將要去的地方,壓的喘不過氣來。
蕪歌,我們現(xiàn)在去警局嗎
……去。
似乎是決定了走一條沒有回頭路的道一般,有種視死如歸的悲壯。
快要到警局的時候,墨蕪歌猶豫再三,還是給趙瀾尊打了電話。
她其實是不想打的。
回到云城就等于是逃亡失敗,灰溜溜的又夾著尾巴回來了一樣,就像離家出走的孩子,走的時候多硬氣,回來的時候就有多打臉似的。
趙瀾尊接電話了,喂。
墨蕪歌清了清喉嚨,你們在我行李箱里放追蹤器,跟我去香港干什么
自然是怕你有危險,保護你啊。
拉倒吧。你們就是想跟著我,等著兇手動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難道我們不跟你,兇手就不動手了兇手咬著你不放,難道我們指使的
……
墨蕪歌講不出話來。
趙瀾尊:你心里有氣,覺得這種是被我們連累的,可事已至此,只有徹底解決你才能安全。你一意孤行要走,我們勸不了又怕真的跟你失聯(lián),素語才把追蹤器放你箱子里的,結(jié)果你把追終器給扔了,你要真不想說,也別攔著兇手找你了。
……
墨蕪歌被堵的沒話說,片刻,她道,你們還在香港嗎
自然是回來了。
我……我也回來了,我現(xiàn)在在去警局的路上,你,你能過來嗎
抱歉,我們不是你的仆人,你要做什么,你就自己去做,我不會再過問了。
說著,就掛了電話。
瀾尊——
墨蕪歌急著喊,電話已經(jīng)掛了。
趙瀾尊想,如果墨蕪歌的手機一直在被監(jiān)聽監(jiān)視的狀態(tài),那么這番對話,對方應(yīng)該也聽到了。
回到云城。
馬上去了警局。
這兩條聯(lián)系起來,會給人一種墨蕪歌是不是想起什么,急著要告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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