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光潔的下巴,也布滿了青茬。
江妙音有些心疼但一想到顧懷舟對她做的事,便狠下心來。
她故意發(fā)出一絲響動,轉身就走。
“妙音?!惫活檻阎郯l(fā)現了她的蹤影,急忙追了上來。
他快走幾步擋住了江妙音的去路,眼里有欣喜乍現:“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個地方的,我每天都在這里等著你,你終于來了?!?
“你走開?!苯钜裘鏌o表情的轉身離開,眼里又恰到好處的露出幾分痛色。
顧懷舟哪里肯放她離開,激動將她抱在懷里死死不放手:“妙音你聽我說,那些話都不是真的,我只是想把你從流旋渦拽出來,把宴宴過到你名下,他可以正大光明喊你一聲娘啊,以后家業(yè)不也是咱們兒子的嗎?”
江妙音心中一動,瞪大眼睛看著顧懷舟:“所以,你都是為我在打算?”
顧懷舟重重點頭,委屈的差點兒哭出來。
“那……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讓我們產生這么大的誤會?”江妙音后悔了,她不該不聽顧懷舟解釋。
讓兩人離心這么久。
顧懷舟一臉委屈:“那天我是要說的,你給我機會了嗎?之后你躲在院子里不出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去找你,只能天天來這處偏僻的角落,等你?!?
他說的真情切意,江妙音心里的疑惑徹底解開了。
撲在顧懷舟懷里低喃:“你啊,真是個傻子?!?
“一輩子做你的傻子,我也愿意?!鳖檻阎弁瑯觿忧榈谋е?
之后的幾天,顧懷舟找了個借口說了公務繁忙,也沒到秋楓院來。
小桃打探到他時常半夜溜到江妙音的院子,與她私會。
她氣呼呼的說道:“這一對奸夫銀婦,怎么敢的,也不怕被雷劈了遭報應。”
宋文君倒是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還有點想笑:“你怎么比我還生氣?”
“夫人,你是不生氣啊,這兩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偷情,太不要臉了?!?
“我既對他無情,又怎么會生氣,你就把他當個空氣,若是還不行就當個錢袋子,反正他每月的銀子都得交到公中?!彼挝木贿呎f著,一邊拿撥浪鼓逗孩子:“是不是呀,晏晏?!?
小家伙對著她咿咿呀呀的,好像在說是。
看他那可愛的模樣,讓宋文君的心都快要化了。
小桃一拍腦門,如夢初醒:“也對,我干嘛跟一對禽獸生氣。”
說完,自己也笑了。
宋文君的眼底閃著點點寒星,她會忍下這口氣,當然不是。
她要在顧懷舟和江妙音最得意的時候,再給她們一次迎頭痛擊。
過了幾日,顧懷舟陰沉著臉自動來找宋文君了。
一進門就是一副受氣隱忍的模樣,若是以前宋文君早就過去噓寒問暖了。
現在,只當他是個屁。
顧懷舟看到宋文君沒搭理他,以為她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便主動道歉:“之前的事是我考慮不周,你別生氣了,我就是隨口一提,這不是沒有那么做嗎,后來想想也是,你說的對,我該打?!?
“嫂嫂哄好了?”宋文君陰陽怪氣兒的問道。
“我真誠的給嫂嫂道歉,她也知道我并非是那個意思,早就原諒我了……”說到此處,他偷偷的看了看宋文君的臉色,見她依然緊繃著臉,才道:“倒是你,忍心讓我一直睡書房?這么些天你也不來哄哄我,好像我犯了多么不可饒恕的罪似的?!?
說著他走到宋文君身前,伸手環(huán)住她的細腰,在她耳邊低喃:“文君,你都出了月子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同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