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不由讓催寄懷對蕭辭變得更加重視起來。
這一次,終于讓蕭辭遇上催寄懷。
她還是故計重施先躲藏在樹上,然后從樹上飛躍而下。
她成功落到了催寄懷的肩膀上,像之前那么多一次一樣,想要趁機用雙腿絞住催寄懷的脖子,將催寄懷絞暈。
卻沒有想到,她少是小瞧了催寄懷的力氣。
催寄懷雙手握住蕭辭準(zhǔn)備絞住他脖子的雙腿,用力往外一甩,竟然就那樣將蕭辭從自己脖子摔了下來。
蕭辭仰面倒在了地上,因為摔倒的姿勢,臉上的面紗揚起,遮住了眼睛和腦袋,卻露出了下面大半張臉。
鼻子嘴巴臉頰,以及那個刺眼的傷疤,近距離在月光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蕭辭的這個狀態(tài),跟林云汐戴著的半截面具不同,那半截面具是遮住鼻子臉頰,只露出嘴巴的,所以不容易被人認(rèn)出。
蕭辭這,只要對她熟悉的人,基本都能認(rèn)出來。
催寄懷儒俊逸的臉上閃過震驚地意外,眼眼瞪大,嘴張了張,吐出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名字:蕭辭!
聲音不大,但足夠蕭辭聽到。
蕭辭心里閃過一瞬間的荒亂,忍痛快速伸手拽下臉上面紗,爬了起來,做出打斗姿勢,刻意壓低著聲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乃西夏圣女身邊副使,閣下既然窮追不舍,那就戰(zhàn)吧!不是你死,就我活。
蕭辭話落手一伸,竟又有暗器從她袖子中射,身體則沒有如自己說的那般,你死我活,而是趁著催寄懷躲避的空檔,扭頭就跑。
催寄懷躲過暗器,扭頭看了眼深深釘入樹干中的暗器,眸色深了深,全力施展輕功朝蕭辭追去。
在峽谷他就看出來蕭辭對他跟顧天鳴態(tài)度有異,此時看到蕭辭的大半張臉,任由蕭辭再否認(rèn),他都只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個女人懷著的他的孩子消失將近三年多,一見面就想殺他,他豈會放她走。
眨眼功夫,催寄懷就已經(jīng)憑著輕功,到了蕭辭前面牢牢攔住了去路。
蕭辭見狀緊急剎車,轉(zhuǎn)身又往另一個方向跑,卻已經(jīng)被催寄懷扣住了肩膀。
催寄懷聲音冷沉:你還想往哪里跑不過三年多未見,就將自己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的孩子呢,他現(xiàn)在在何處
蕭辭聽到催寄懷提到忘兒,心臟驟然一緊。
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告訴催寄懷忘兒的存在。
一咬牙,蕭辭強行反抗,嘴里應(yīng)道:我不知道閣下在說什么!
還不愿意承認(rèn),很好!催寄懷冷笑,手往蕭辭臉上的面紗扯去。
一拉一扯,一回一推之間,蕭辭的面紗就被催寄懷給扯了下來。
蕭辭的武功的確不如催寄懷,此時她身上的暗器用得差不多了。
再加上她雖然憎恨催寄懷,但催寄懷到底是忘兒的親生父親,她沒有辦法給催寄懷下蠱,整個人就變得被動。
面紗扯下的瞬間,催寄懷也松開了蕭辭。
蕭辭下意識想用雙手去捂臉,但這樣只是掩耳盜鈴,讓自己顯得更加愚蠢。
蕭辭動作只是做了一半,就停了下來,一雙眼睛憎恨地看了過去,索性也就承認(rèn)了。
催寄懷,好久沒見,是我又如何。你從未想過要我當(dāng)你的妻子,甚至你都沒有想過要我們的孩子。所以,破廟那一晚,我們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而肚子里的孩子,你既然不想要我當(dāng)然也不想要了!
說到這里,蕭辭停頓了下,眼里閃過瘋狂笑意,故意刺激催寄懷,也是在告誡曾經(jīng)愚蠢的自己。
她用手指,指著自己腹部位置:就是這里,你看到了吧,我親自用刀從這里扎了進去,殺了我們的孩子,你的孩子因為你死了,你解脫了!開心了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