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覺得林大人拿她當犯人審,委屈得跟什么似的,在后面哭呢?!?
陳大人撇了撇嘴。
那家伙,哭得嚶嚶的,還想諸然和束小楓師兄弟倆在那里哄著。
他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這不就都跑到前廳來了嗎?
“我們?nèi)枂??!?
陸昭菱才不縱著她,哭也得回答。
如果說盛往一直想殺她,想要拿她去當祭品,那么他們現(xiàn)在制住了盛往,就完全是等于救了郁可仙的性命。
她還有什么可哭的啊?
他們?nèi)チ撕竺妫s緊聽到了郁可仙在哭。
陸昭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進去了。
諸然和束小楓看到她都愣了一下。
但是看到跟著進來的周時閱,他們都站了起來。郁可仙看到他們過來,也一下子忘了哭。
陸昭菱看她的樣子,哭是真哭,眼睛都腫了。
這么腫可不好看,但是郁可仙根本沒理會形象,所以是真委屈和傷心?
“我們來問幾件事,就是盛往和他姑姑當年見過周時閱的事,勞煩你把能夠記得的事都說一遍,最好是細致一點。”
陸昭菱說著就拉著周時閱在他們對面坐下了,就好像他們才是這里的主人,一點都不客氣。
諸然和束小楓看到他們過來,也猜到他們是來問這事的。
“我剛才聽到郁師妹說的了,我來說吧......”諸然開了口。
“不用你說,要她自己說,別人哪里能說得清楚。”陸昭菱搖了搖頭。
“但是郁師妹現(xiàn)在情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