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催時景知道催寄懷的無恥,他又該左右為難,為他哥哥做過的事情內(nèi)疚。
她已經(jīng)滿身狼狽,能不讓,就不讓催時景也沾上臟污了吧。
蕭辭如此想著,就又把話噎了回去,她不愿意說催寄懷的名字,只是對催時景表現(xiàn)出了十二分的抗拒:你滾!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我不想再看到你。
蕭辭!
滾吶!蕭辭吶喊,如同發(fā)了瘋一般,推搡著催時景出了房間。
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又關(guān)上了的房間門,催時景嘆了口氣,什么也沒有說默默地到廚房里又煎了碗藥。
此時,離催時景被趕出房間已經(jīng)過去兩個時辰,他單手端著托盤站在房間門口,抬手正躊躇著怎么敲門。房間的門就快一步被人從里打開了。
催時景一喜,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小辭,我給你重新熬了藥先喝下吧!
蕭辭冷漠地瞥了眼催時景端著的托盤上,那碗黑乎乎的藥,什么也沒有說,直接從催時景身前走過,往院子外走去。
吃一塹長一智,兩名時刻注意動靜的暗衛(wèi),聽到動靜已經(jīng)站在了院子門口,見蕭辭要單獨出去,看了眼身后跟來的催時景伸手?jǐn)r住:蕭姑娘,外面冰雪剛消融路面打滑嚴(yán)重,你需要什么我們可以去幫你置辦
催時景,你也想要囚禁我限制我的自由嗎蕭辭知道,這種時候找誰最有用,她沒有跟兩名暗衛(wèi)起沖突,而是看向身后的催時景一臉平靜的道。
蕭辭除了臉色蒼白之外,看著一切都好,衣服整齊還套上了兔毛比甲,發(fā)髻只梳了一個麻花辮倒也利落,不像是想不開,要去尋短見的。
他一向追求自由灑脫,就不會是一個會勉強人的。再不合理的要求,只要提要求的執(zhí)意,他就會陪同。
催時景走到蕭辭身側(cè)溫柔一笑,回答道:我不會囚禁你,更不會制限你的自由!
說完看向兩暗衛(wèi):將路讓開!
兩名暗衛(wèi)互相對視一眼,將路讓開了去。
催時景啊催時景,你越對我溫柔,我就越想到催寄懷對我的傷害!看著體貼到了骨子里的男人,蕭辭忍不住在心中吶喊,她一抬腳沖地一樣離開了院子。
她掃視了一圈四周,看了看路,鎖定一個方向,就往村子左邊的林子跑了去。
那林子就是蕭辭從懸崖下落下來的林子。
蕭姑娘剛剛醒來,又跑到那林子里去干嘛其中一名暗衛(wèi)不解。
催時景望著蕭辭踉蹌踉蹌的背影,結(jié)合之前蕭辭的問話想到了什么:她應(yīng)該是不相信我的話,去確認(rèn)那個人死了沒有!
那個人那個是誰旁猜嗎暗衛(wèi)跟著問,顯然他跟催時景之前的想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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