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收回目光,有些不適應的張嘴接住。
味道的確不錯。
烏風,有人在后巷等你,過去一下。
這時,一個短發(fā)男子戴著口罩過來:這里我?guī)湍阆瓤局?
叫烏風的燒烤男子點點頭,擦了擦那把剔肉刀,小心翼翼收起來后就先行退去。
林凡他們所坐位置正好對著后巷,可以見到一個衣著華貴,器宇軒昂的年輕男子站在那里,身后站著四個黑裝保鏢。
而后烏風走了出去。
結(jié)果剛靠近,就被那年輕男子一巴掌抽在臉上,還抬腿踹翻在了地上。
林凡目光一滯。
瞿薇察覺不對,回頭看去:這是
接替的短發(fā)男子輕嘆:一個月總有那么一兩次,習慣就好了。不過這烏風也真是固執(zhí),真不怕人家弄死他嗎
林凡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問道:怎么回事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女孩家里人反對,讓他離開江海。可他就是固執(zhí),就是不聽。據(jù)說人家給他一千萬,他都不走!
然后這兩年多來,人家每個月都會來找他幾次,揍他一頓,揍到他心甘情愿離開為止。
短發(fā)男子小聲的說了一下。
聽后,林凡輕笑:倒是一個癡情的男人啊!
瞿薇卻冒出一句:那個好像是寧家大少爺,寧寒。我以前參加市部一個活動時,見過。
江海四大亨。
杜家,張家,寧家和風家。
林凡當然已有耳聞:寧家大少
瞿薇認真又看了下:是他,不過沒有交集。我認得他,他不認識我!
點了點頭,林凡也不再多問,一邊吃著羊腿,一邊看著后巷中發(fā)生的一幕。
那烏風被爆錘了一頓。
可他就是抱著腦袋不還手,默默的承受。
林凡摸了摸下巴:憑寧家的手段,兩年多了還沒有把他趕出江海沒有用些特殊手段嗎
短發(fā)男子已經(jīng)把整條羊腿都烤完,切好。
一邊收拾,一邊回應:好像是說那寧家小姐以死相逼。若是烏風死了的話,她也不活了。所以寧家人每次來,都只是打他一頓。
那個你們用餐愉快,我就先走了。
林凡端起燒酒喝了一口:這個烏風,是個有故事的人?。?
瞿薇問道:什么故事
林凡深深的看了一眼后巷中坐著的烏風,那寧家大少寧寒已經(jīng)帶人離開,僅剩下他一人坐在那里。
他是一個有反抗能力的人,只是眼中沒有了斗志。
聞,瞿薇若有所思。
但沒有追根究底。
待到差不多,兩人吃飽喝足,瞿薇已經(jīng)有點微醉的依偎在林凡身上。
叫來服務員結(jié)賬,林凡扶著她起身。
但卻是走向通往后巷的門,來到了烏風的面前。
后者趕緊起身,鼻青臉腫:不好意思,今晚沒有給你們服務到最后。下次來,我找店長申請給你們打折。
林凡拍拍烏風的肩膀,又把一張寫下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他:烏風是吧
哪天想站直腰桿子做人,把自己的女人留在身邊,可以聯(lián)系我。
把話丟下,林凡扶著瞿薇離去。
烏風緩緩轉(zhuǎn)身,眼神驚詫望著那遠去身影:他是什么人
摸了摸臉。
鼻青臉腫的痕跡在肉眼可見的消散。
疼痛感更是已經(jīng)感覺不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