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進了電梯,上了三十七樓,夜番都沒正眼瞧過她。
回到房間,夜番才轉(zhuǎn)身,聲音冷厲的開口,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再想逃跑,你一定會死的很慘,別懷疑我的話!
陳惜墨咬緊唇,眼淚涌上來,有一種無法說的委屈感。
這個男人強暴了她,她恨他入骨,可是現(xiàn)在她又不得不依附他,被他訓(xùn)斥也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
最后她只垂眸掩飾住自己的軟弱,低聲道,我沒想逃,只是想知道宋雨涵在哪。
男人臉上露出幾分嘲諷,自身難保,還想著救別人
陳惜墨臉色又白了幾分。
客廳一角有個小書房,男人沒再理她,進了書房去打電話了。
陳惜墨回到沙發(fā)上坐下,雙臂抱膝,目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木幾。
在這個房間里,她哪里都不敢去,唯有沙發(fā)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跑不了,也逃不了,沒有一點人身自由,她不知道未來等待她的是什么
自從那天回來,夜番沒再碰她,繼續(xù)把她留在身邊也許是因為他給彭哥的那個理由。
他似乎對她沒什么興趣,甚至是討厭,所以他早晚也會將她送給別人,或者還給虹姐。
那個時候,虹姐會讓她做什么
陳惜墨越想越惶恐,心里一片茫然。
夜番一整天都沒再出去,午飯和晚飯兩人各吃各的,吃完晚飯,夜番照舊回書房做事,一直到晚上十點出來,關(guān)燈睡覺。
他作息十分規(guī)律,有這樣的自律,大概才能成為一個冷血的殺手。
陳惜墨如是想著,也躺下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