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毫無亮光的看著狹小窗戶透過來的光,這些光,那么近,卻又遙不可及。
這七日來,總有不斷的刺殺,他一介文弱書生怎么可能防得住,幾次三番險些喪命。
我要見靖王。他喃喃說著,但他清楚,這幾日來他想見靖王根本不可能,沒有人會替他傳話,靖王也不可能會見他。
要我說,你見靖王還不如見祺王。隔壁人嘴里叼著一根干草,見譚鑫看過來,慢悠悠說道,誰都知道,靖王跟祺王水火不容,你原先是靖王的人,如今又是被靖王送來大理寺,想求靖王放你出去根本不可能,但如果你投靠祺王,倒有可能見到。
譚鑫這幾日渾噩的腦子宛若亮光忽然照亮。
沒錯!
找靖王不可能,但祺王肯定有興趣!
他猛地撲向牢房門,大聲喊著,我要見祺王殿下!
這一次獄卒并沒有出來鞭打他,只目光冷然看著他,你等著。
三個字,讓譚鑫看到了生的希望。
也讓他明白,為什么幾次三番的刺殺,他卻能躲過去,合著并不是因為自己運氣好,而是祺王暗中護著他。
譚鑫不可能怪軒轅祺沒有直接幫他。
因為他很清楚,只有自己主動投靠,才能讓祺王得到滿意的答案。
軒轅祺沒讓他等多久,就從大理寺的牢房中將他帶出去。
即便依舊身穿囚服,依舊身在大理寺,但從牢房出來的剎那,譚鑫依舊感覺自己像是重新活了一次。
他抬頭看著刺目的陽光,不想死,就得利用好自己所擁有的東西。
獄卒帶著他來到一處偏僻的房間,推開門,沒有進去,只示意譚鑫自己走進去。
譚鑫沒有任何猶豫踏步進去,看著房間內(nèi)矜貴的身影,他滿目含淚,噗通一聲跪下,罪臣,參見祺王殿下。
軒轅祺緩緩轉(zhuǎn)過身,居高臨下,眉目清冷,起吧。
譚鑫搖頭,罪臣跪著說話便可。
也唯有跪著,才能彰顯出自己對祺王的投誠。
軒轅祺也沒再說什么,只神色清冷道,你要見本王,說吧,所為何事。
譚鑫心中清楚,祺王知道他的目的,但不會明著說出來,他俯身,磕頭,聲音沉悶,罪臣有關(guān)于靖王的事情,想稟告祺王殿下。
靖王部下三十七人,有五人貪污受.賄,七人作風(fēng)有問題,還有幾人曾酒后失妄議陛下,譚鑫字字鏗鏘有力道,軒轅祺唇角微勾,好整以暇,這些都是小事,就算父皇知道也不可能怪罪他,對本王絲毫用處都沒有。
譚鑫所知說的,他都知道,根本沒有用處,他想知道的是,真正有用的東西。
真正能讓父皇震怒,能動搖軒轅靖的東西!
譚鑫抿了抿唇,咬牙道,那如果罪臣說,靖王曾參與過的臨風(fēng)水壩所用東西都是劣質(zhì),百姓們極有可能再遭受洪災(zāi)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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