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呢?大理寺卿問道。
鄭圓圓語塞,她哪里有什么證據(jù),一向?qū)⑦@些事情交給林音兒的時(shí)候,就結(jié)束了,不可能有什么證據(jù)。
現(xiàn)在林音兒拿著證據(jù),反口攀咬她一口,她也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清白。
鄭夫人一直不曾說話,她知道這件事本就沒有證據(jù),全憑林音兒的話罷了。
只要讓林音兒改口就沒事了。
她沉聲道,大人,林音兒說謊,在她定是有所圖,還請大人對她用刑,讓她說出真相。
林音兒余光瞥見那么多刑具,嚇得臉色蒼白,磕頭道,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shí),是鄭夫人不想聽到真話,才想讓我改口,若是想屈打成招,小女愿現(xiàn)在就承認(rèn)所有罪行。只求大人給個(gè)痛快。
鄭夫人眉心擰了擰,給個(gè)痛快?她要是死了,這件事可就說不清楚了。
大理寺卿滿心不悅,敬北侯府的人都什么毛病,從上到下都想著插手大理寺的事情,也不看看自己到底什么身份。
鄭夫人,這里是大理寺,本官自有決斷,輪不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大理寺卿直不諱的話讓鄭夫人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但大理寺卿沒停下,繼續(xù)道,若是鄭夫人覺得用酷刑就能說真話,那本官先給二位上刑,興許鄭夫人也說真話了。
鄭夫人:……
她是想讓林音兒受刑,而不是讓自己受刑。
那些刑具光是看一眼,她就發(fā)怵,怎么可能想用刑。
她抿了抿唇道,不必了。
大理寺卿呵呵一笑,望向敬北侯,侯爺覺得要用刑嗎?
敬北侯唇動(dòng)了動(dòng),剛想說話,就聽陸尚書道,可以用刑,三人各執(zhí)一詞,也唯有用刑才能說出真話。
陸亮!你當(dāng)本侯是死的嗎?敬北侯徹底怒了,陸尚書來這里,沒有一句讓他舒坦過,現(xiàn)在還想給他夫人女兒用刑。
這是徹底不將他放在眼里!
陸尚書對此充耳不聞,淡聲道,這本就是流程,侯爺若有什么不滿,盡管上奏折彈劾,陛下若是理會你,本尚書這頂烏紗帽讓給你又何妨。
敬北侯氣的渾身發(fā)抖,用這種事情彈劾,怕是前腳剛彈劾,后腳他就得被彈劾了。
他又不是傻的。
行了,既然侯爺不想用刑,那就暫時(shí)不用刑,但此事還未下定論,三人都得繼續(xù)收押,等陸小姐醒來再做決斷,侯爺,陸尚書可有異議。大理寺卿問道。
本尚書沒有異議,陸尚書淡聲說著,只要鄭氏母女不輕易放出來就沒事。
敬北侯被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直接甩袖離開。
爹——鄭圓圓不敢置信,爹來了,卻沒將她們救出去,她心里無比慌亂,甚至有種爹也護(hù)不住她的感覺。
別怕,假的永遠(yuǎn)是假的,真相會水落石出的。鄭夫人按住鄭圓圓,防止她亂說話。
侯爺回去后,一定會從林音兒的家人身上下手,她們只需要耐心等上一兩日,就絕對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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