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北侯被氣的血氣上涌,眼前一黑,揚起棍子恨不得將這個蠢貨打死,我為什么打你,我恨不得打死你,誰準你這個蠢貨在外面調(diào)戲靖王妃的!
那可是王妃,是這個蠢貨配覬覦的嗎?
也得虧靖王不在府上,否則依照靖王的性子,這個蠢貨怕是今晚就得少一條腿,他們鄭家直接絕后。
一聲怒吼猶如驚雷直接在鄭大公子的腦海中炸裂,他眼珠子差點蹦了出來,你,你說什么?那女人是誰?
球場那女人身邊分明連一個丫鬟都沒有,怎么可能是靖王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是你祖宗!敬北侯大吼一聲,揚起棍子撲了過去,他今天不把這個逆子打死,他都沒辦法面見陛下了。
抓不住鄭大公子,他讓人將他按住,劈頭蓋臉一頓收拾,才將人五花大綁送去靖王府,讓靖王妃出出氣。
要知道,陸子芹可是靖王妃救回來的,陸家欠了靖王妃一條命。
再加上靖王妃可是皇室之人,鄭耀祖惹到她,就得承受來自皇室的怒火。
至于為什么是祝府來信而不是靖王妃直接下令,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他不想給別人再留下把柄,所以直接將人送去賠罪。
靖王府。
司夜云在得知敬北侯府將大公子送來賠罪后,懶懶道,本王妃有些乏了,想先休息會兒。
七喜連忙乖順的伺候司夜云休息下來,至于外面的人,本就犯了錯,憑什么輕易得到王妃的原諒。
伺候好王妃歇下,她才讓人通知門房,讓敬北侯多等等。
敬北侯哪里不知道司夜云的意思,但他也不敢多說什么,畢竟此事的確是他家蠢貨惹了事情,只得賠著笑臉,那我們在此等王妃醒來。
門房什么都沒說,愛等誰等,反正不關他的事情。
鄭大公子摁著跪在靖王府大門前,身上的臭味一陣陣散發(fā)著,讓他眼前不住泛黑,一次次想起之前的事情,今日他的臉全都丟干凈了!
偏偏惹得還是不能惹的人,他恨又沒辦法恨起!
一直等到了天黑,司夜云才幽幽醒了過來,得知敬北侯還在外面等著,她才出聲道,讓他們進來吧。
王妃,王爺不在府上,您不方便見外男,不如咱們?nèi)ラT前,也好避嫌。七喜貼心說道,要是將人請到府內(nèi),敬北侯還能留得住一張臉,但要是在門口,那最后一點臉面也要被撕下來了。
但這都是他們應得的!
今日如果被調(diào)戲的不是王妃,而是尋常女子,名聲被毀豈不是再無活路。再嚴重點,鄭大公子也不是沒有過強搶民女的事情,那女子一輩子都被毀了。
對這種惡人,王妃憑什么要給他們留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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