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敏都這么勇敢,櫟王又怎么會退縮,他只是擔心慶敏承受不住罷了,再三問清楚不傷及性命后,他也放了下心。
隨后道,不如在慶敏未曾痊愈之前,就住在靖王府?
司夜云猶豫了片刻,申屠曉婭是用慶敏當個媒介,跟她宣戰(zhàn)。
要是留在靖王府,怕是只會給申屠曉婭更多機會。
但要是不留在靖王府,可能慶敏出事她也難來得及救治。
先看看吧,如果不行就搬來靖王府。司夜云說道,她想看看軒轅祺是不是真的這么喪心病狂。
將慶敏送回院子后,櫟王才臉色微沉說道,這幾日.本王多番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祺王殿下暗地里的動作的確不少,前往臨安郡告訴本.王你醫(yī)術(shù)高明乃當世華佗的人,也是他的。他想利用慶敏……害你們。
如果不是司夜云提醒他,他還不會往軒轅祺方向去想。
如今想到,有目的的去查,自然查的很快,但查出的結(jié)果也令他心里難受。
他自認為自己一向安分守己,臨安郡偏遠,他也從未想過跟朝廷要什么,就這樣,還要被迫拉入皇位之爭中。
爭也就罷了,居然是利用慶敏的性命,這令他無法忍受。
司夜云抿了抿唇道,但他興許也救了慶敏。
即便如此安慰,櫟王的臉色還是不好看,他跟司夜云確認了接下來的治療過程才將人送到府宅前。
出了府宅,司夜云坐上馬車,微閉著眸子,思索著明日申屠曉婭會不會來搗亂。
王妃,王爺那邊傳來了消息。剛回到府上,玄衣就匆匆迎了上來。
司夜云眸底的疲倦一掃而空,一陣風般從馬車內(nèi)出去,接過玄衣手中的密函,手中動作極快的拆開厚厚一沓信,遒勁有力的筆鋒躍入眼簾,熟悉的問候話語讓司夜云眼睛微潤。
王妃,王爺可有事?玄衣急急問道,這信只讓王妃親啟,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直到王妃回來才能問。
司夜云沒回答他,迅速的看完一頁紙,又迅速看第二頁。
玄衣:……
雖然……但是,王爺也不必寫這么多吧。
他說他沒事,司夜云連著看完信后,將信疊好放回信封內(nèi),抬腳就往里面走。
玄衣:啊?
就這么一句話?那么厚,怎么就一句話概括了?
司夜云停住腳,挑了挑眉詫異,你難道還想看夫妻之間的話?
這人平時也挺機靈,怎么今日這么虎?
一瞬間,玄衣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張臉漲紅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在說什么胡話呢。
不敢不敢,小人也就心急,擔心王爺安危。玄衣訕訕說道,上次王爺遭遇了危險,要不是藍亦塵救了王爺,現(xiàn)在怕是掉下懸崖的就是王爺了。這段時日沒收到來信,他也急的不行。
司夜云嘆了一聲,他沒事,但也不太好。
即便是靖王又如何,天高皇帝遠,那些人要是拼了命想他留在那里,誰又能查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