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峰同志,你作為鎮(zhèn)黨委書記,應該把精力放在如何開展工作上,而不是把精力放在窩里斗上。李初年同志中午喝酒,是為了給省農(nóng)科所的專家們送行。省農(nóng)科所的專家們?yōu)槟匣逆?zhèn)做出了巨大貢獻,李初年作為鎮(zhèn)長,為他們送行,這也是為了工作。為了工作中午喝酒,這不算違反禁酒令。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向我告他的狀,這是你這個鎮(zhèn)黨委書記應該做的嗎?”
“田書記,我錯了?!?
“譚峰,我對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要進行嚴厲批評。李初年一心撲在工作上,你不但不支持他,還盡暗地里下絆子。你這么個做法,怎么能讓縣委放心?”
“田書記,我真的錯了,下不為例,請您看我今后的表現(xiàn)。”
“你別和我耍嘴皮子,口說無憑。我責令你馬上做出深刻的檢討,兩個小時之內(nèi),通過電子郵箱發(fā)到我這里來,否則,我要在全縣對你進行通報批評?!?
“是,田書記,我馬上檢討?!?
吧嗒,田書記直接扣斷了電話。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譚峰現(xiàn)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本來想抓住這個機會給自己立威,結(jié)果卻把自己弄的狼狽至極。
譚峰只好皺著眉頭寫檢查,而且還要寫的深刻才行。
他想起了成國棟找他任前談話時給予他的那些警告,不禁感到陣陣后怕。
自己現(xiàn)在雖然是鎮(zhèn)黨委書記,但很明顯,縣委器重的是李初年,而不是他譚峰。
突然之間,他有了傀儡之感。
自己挖空心思、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這個鎮(zhèn)黨委書記職位,難道就是為了給李初年當傀儡嗎?
想到這里,他感到無盡的憋屈。
但不論怎么憋屈,他這個檢查還得寫下去。
不但要寫下去,還要寫的深刻。不然,田啟兵不會放過他。
就在譚峰絞盡腦汁寫檢討的時候,田啟兵給李初年打來了電話。
兩人在電話中談的不亦樂乎,不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接近兩個小時的時候,譚峰終于將寫好的深刻檢討通過電子郵件發(fā)給了田啟兵。
這份檢討就成了田啟兵手中拿捏譚峰的把柄。
只要譚峰再敢不老實,這份檢討就是他的緊箍咒。
第三天的下午,李初年接到了周成仁打來的電話。
周成仁告訴他,省農(nóng)科所對麗水山的稀土監(jiān)測結(jié)果出來了,是重稀土。
聽到這個消息,李初年高興壞了。
他當機立斷,道:“周技術(shù),我準備立即成立一個公司,專門開發(fā)麗水山的重稀土。你看如何?”
周成仁也是非常高興地道:“嗯,不錯,要開發(fā)好這個稀土礦,不成立專門的機構(gòu)肯定不行。成了一個公司再好不過?!?
“周技術(shù),我想聘請你來擔任公司的總經(jīng)理,咋樣?”
周成仁不禁一愣,思考了一會兒,道:“李副鎮(zhèn)長,我當個技術(shù)指導還行,當總經(jīng)理恐怕不妥,因為我沒有這方面的管理經(jīng)驗啊?!?
李初年聽他這么說,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道:“管理經(jīng)驗可以慢慢積累嘛,邊干邊學就是了。但這個總經(jīng)理必須要懂這方面的技術(shù),不然,那就是寸步難行。周技術(shù),你要是同意,我去找你們的領導。我相信你們的領導一定會同意的?!?
“李副鎮(zhèn)長,這件事容我考慮一下再答復你,好嗎?”
“好的,我等你的答復?!?
與此同時,巨鼎集團的總部也得到了蒼云縣南荒鎮(zhèn)麗水山有重稀土的絕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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