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熙的臉?biāo)查g漲紅,嚇得趕緊抽回手,雙手舉了起來,“我只是想通知?jiǎng)⒅磉^來接你回去。”
陸湛北的俊臉?biāo)矔r(shí)陰沉,身上那股失控的怒意在肆意散開,仿佛下一秒就把這里粉碎。
偏偏眼前的小丫頭絲毫沒察覺他生氣了。
陸湛北抬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手背夾住她的臉蛋,咬牙哼聲道,“新婚夜,把丈夫剛出門,許南熙,你有種!”
許南熙歪著腦袋,齜牙咧嘴的,軟噗噗的小臉被他捏得緊緊的,好像跟她有仇似的。
“好疼,小叔!”她幽怨地叫了起來。
喝醉了也不能這樣欺負(fù)人?。?
惹不起,惹不起,陸湛北這酒量,以后還是少喝微妙!
可醉意上頭的人,才管不了那么多。
陸湛北眉頭蹙得更緊了,“沒點(diǎn)規(guī)矩,叫老公!”
許南熙的臉一直被他捏著,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張了張嘴,她聲音很小很小,就像螞蟻咬那般:“腦公?!?
陸湛北動(dòng)作一怔,看著眼前女孩眼眶紅紅的,像是要被他逼哭了,瞬間于心不忍地松開手。
他揉揉許南熙的腦袋,慵懶的聲音帶著酒意,“乖,過年給你封紅包!”
說完,他滿意地躺回了沙發(fā)上。
許南熙抬手揉揉被捏得臉頰,欲哭無淚道:“好疼,下手也太重了吧,喝醉了不起哦!”
捏臉的‘罪魁禍?zhǔn)住藭r(shí)已經(jīng)睡著了,燈光下,陸湛北的臉立體俊美,就像勾人靈魂的妖孽那般,看一眼就足以心跳加速,血液倒流。
許南熙從臥室里拿出來被子幫陸湛北蓋上,又用溫水打濕毛巾給他擦了擦臉。
不過是契約婚姻,他干嘛那么上心。
她轉(zhuǎn)身收拾好東西,就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許南熙起床走出客廳時(shí),沙發(fā)上只有被子,陸湛北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離開了。
另一邊,私人別墅的飯廳。
城內(nèi)最聞名的幾位大少爺都坐在餐桌上。
一大早地,他們就陸湛北喊來,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等了老半天,陸湛北從廚房里走出來,端出來一盤黑糊糊的食物放在他們面前。
“試試?!?
祁梵西一臉嫌棄地看著面前的黑糊糊,不辯原型的物體道,“不是…我犯了什么罪?你要毒死我?”
許耀琛坐在旁邊抬手扶住眉頭,用手擋住唇角壓不住的笑意,陸湛北哪里是在下毒,只不過是在練廚藝。
陸湛北蹙眉,“按著步驟做的,也許賣相不好,味道應(yīng)該不錯(cuò)的,你們嘗嘗,給點(diǎn)意見。”
祁梵西瞪大眼睛,“我不用試就能告訴你?!?
陸湛北臉色嚴(yán)肅,目光掃視對(duì)面四人,出狠招道:“不試的,城西那個(gè)項(xiàng)目就別參與了?!?
戰(zhàn)毅,顧錦墨,祁梵西,許耀琛那一張張貴氣的臉?biāo)查g神色凝固了。
這是要在生死和項(xiàng)目之間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