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慎之被傅廷遠這種瘋狂的舉動給氣笑了,他雙手叉腰站在病床邊瞪著那神色憔悴的男人道:你做夢夢到人家生病了,人家就真的生病了你們倆心有靈犀還是怎么著
易慎之為了讓傅廷遠冷靜,又毫不客氣地打擊他說:說不定人家在北京過得好好的,整天跟那個何瑋年約會談天說地也說不定。
傅廷遠被易慎之一番話給刺激地劇烈咳嗽了起來,許航趕緊上前幫他順氣,順便沒好氣地瞪了易慎之一眼,他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何瑋年本就是俞恩的愛慕者,易慎之這個時候提何瑋年,是想氣死傅廷遠嗎
易慎之卻是繼續(xù)毒舌著:你瞧瞧你瞧瞧,你不是整天號稱自己是拳王嗎還說什么一人打我們三個,你現在為了個女人成病秧子了,我看我一拳能打你三個。
許航氣得瞪他:你快閉嘴吧。
傅廷遠原本胸口有股氣堵著一直讓他很是難受,誰知被易慎之氣得這么一通劇烈咳嗽竟然給咳嗽通了,舒服了許多的他當即給了易慎之一個冷眼:你要不要試試看,是我一拳能打你三個,還是你一拳能打我三個
易慎之立刻后退了一步笑著說:你生什么氣啊,我這不是為了讓你振作一些嗎
傅廷遠別開眼沒再理他,許航幫他倒了杯水遞過來,順便安撫他:你要是擔心她,不如給她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她的身體狀況。
傅廷遠頹然搖頭:她不會接的。
說不定現在還把他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她既然決絕離開,就不會再接他的電話。
許航又說:那你給葉先生打。
傅廷遠繼續(xù)搖頭:八成他也不會接。
說完他又加了一句:就算他們接了電話我也不放心,我要親自去看看。
傅廷遠這樣執(zhí)迷不悟,易慎之已經在一旁仰天長嘆了。
許航干脆嚴厲了下來: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作為醫(yī)生作為兄弟我現在不會放你走的。
開什么玩笑,他好歹高燒剛退,整個人身體還很虛弱,他怎么能讓他獨自乘飛機千里迢迢去北京
許航難得的嚴厲,傅廷遠只瞥了他一眼也沒再堅持非要出院走人。
許航是醫(yī)生,工作繁忙,江敬寒家里又有嬌妻,所以基本上晚上守著傅廷遠照顧的任務就落在了易慎之身上。
只是等晚上易慎之煙癮上來去外面抽了一根煙回來,卻發(fā)現傅廷遠人不見了。
病床的床頭柜上留了一張紙條:不用找我,我去北京了。
易慎之差點被氣昏過去,認識傅廷遠這么多年了,他竟然不知道傅廷遠還這樣固執(zhí)。
不,不是固執(zhí),這是偏執(zhí)了。
易慎之拿著紙條氣沖沖地去找許航,許航也頭疼不已。
傅廷遠現在這幅身體狀況還跑北京去,還是連夜,這是不要命了嗎
可傅廷遠人都走了,他們也無計可施,只能祈禱傅廷遠順利見到俞恩,好好跟她聊聊,最好兩人能解開心結和好如初。
傅廷遠落地北京又打車直奔葉文的四合院,等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了,他敲了半天的門葉文才出來。
一看到他葉文就沒好氣地說:你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