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敬寒應了一聲隨后便掛了電話,隨后驅車從醫(yī)院離開。
呵,他的心思一般人還是猜不到的,就連他好兄弟也不行。
云箏跟周眉他們這樣費盡心機地要避開他,肯定有什么事藏著掖著。
易慎之訂好機票之后跟周眉匯報,但他語氣很是忐忑:雖然他同意去出差了,但我怎么一點都不相信他呢總覺得心里很是不安穩(wěn)
周眉也沒想到江敬寒竟然這么痛快就同意了,尤其他在知道了他們的企圖是將他支開之后,他依舊選擇去出差,這很蹊蹺。
可他們也不是江敬寒肚子里的蛔蟲,沒人能猜到他心里到底怎想什么。
所以她就安慰易慎之說:既然他都同意了,那你們就去吧,如今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吧。易慎之應了下來。
他心里也想好了,等他們到了出差的地方,晚上他就拉著江敬寒喝酒,把江敬寒給灌醉,這樣江敬寒就算想玩什么花招也玩不出來了。
云箏到達江城的時間是隔天晚上八點左右,七點多點的時候周眉驅車從家里出發(fā)去機場準備接云箏。
而之前她已經(jīng)收到易慎之發(fā)來的信息,說江敬寒已經(jīng)被他灌的酩酊大醉了,周眉這才放心了。
云箏這次是急著回來看云柔,所以只帶了一個能登機的小行李箱,匆匆忙忙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發(fā)去機場了,她恨不得自己有雙翅膀,能插翅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親眼看到云柔。
可她也知道那不現(xiàn)實,只能忍著焦灼與心急坐十個多小時的飛機回來。
她一落地便著急地開了手機,看看周眉是否已經(jīng)到了,只是卻收到了周眉發(fā)來的信息,說她的車在路上出了些問題,讓她稍安勿躁稍微等她一會兒。
云箏給周眉回了一句信息后便推著行李箱出了機場大廳,打算在外面停車的地方等,這樣周眉一到就能看到她了。
只是她剛站定,面前就緩緩停下了一輛黑色的車子,那輛車子的型號和車牌號讓云箏的眉心一陣劇跳,因為那車子是江敬寒的。
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車牌號還是她的生日,當初江敬寒說要送她一輛車,還把車牌號特意弄成了她的生日。
當時她只覺得他神經(jīng)病,很煩人,所以就拒收了這輛車。
之所以說他神經(jīng)病,是因為這輛車價值幾百萬,她一個大學女生開,像話嗎雖然學校里已經(jīng)隱隱有傳關于她跟江敬寒的事,知道她嫁了個有錢的男人,但她也不想這樣炫富,畢竟又不是她自己賺來的錢。
此刻看著這輛車停在自己面前,云箏第一反應就是拎著行李箱轉身就跑。
然而司機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了,幾步就上前攔住了她:云小姐,拜托你別讓我難做。
后座上的車窗此時也搖了下來,男人深邃的面容出現(xiàn)在云箏的視線里。
之間他目光沉沉凝著她說道:跑什么
云箏張嘴剛想說什么,他忽而又意味深長地說:離婚了就不能坐一下你前夫的車了還是說你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非要避開我見不得我
不得不承認,江敬寒這句話猛地一下子就戳中了云箏的軟肋,瞬間讓她心虛不已。
她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秘密要避開他嗎
可為了不讓他懷疑,云箏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周眉跟我說好了要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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