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才通過電話嗎今天又想了還是你小子口花花,故意討我開心吳惠文笑道。
吳姐,天地良心,我對你說的可都是真話,從來都不是口花花。喬梁趕緊道。
行了,吳姐信你,行了吧。吳惠文笑了笑。
吳姐,我是真的想你了,昨晚……昨晚打完電話后,我做了個夢,和你有關。喬梁說道。
哦和我有關的什么夢吳惠文來了興趣。
吳姐,這個夢,不大好說。喬梁干笑道。
說!吳惠文似乎隱有預感,身體竟然有些異樣的反應,不由道,小喬,你是不是故意吊我胃口
吳姐,不是的。喬梁撓撓頭,想了想,道,吳姐,其實之前我也做過類似的夢,就是那次你跟隨關領導來西北幫扶考察的時候,我有和你提過的,昨晚的夢,和那個夢相似。
聽到喬梁這話,吳惠文沉默起來,她當然知道那是個什么夢,那天早上她去找喬梁,也幸好是沒碰上,不然……或許……兩人就……
沉默片刻,吳惠文突地冒出一句:夢里舒服嗎
問完這話,吳惠文心跳加速,覺得自己這話問得太冒失太唐突,但卻又無法收回了。
啊喬梁呆住,沒想到吳惠文會這樣問,登時有些不好意思,又沒來由覺得有些刺激,道,吳姐,很舒服,搞得我早上起來下面都……趕緊沖了個澡。
噗——,吳惠文忍不住笑出來,多大的人了,還這樣。
吳惠文笑歸笑,身體莫名有些發(fā)熱,想到昨晚和喬梁通電話時,自己喝著紅酒,在那迷離的狀態(tài)下,情不自禁的做了些事,此刻想起,吳惠文依然心潮起伏。
深吸了口氣,吳惠文壓制住自己的情緒,電話那頭,喬梁并不知道吳惠文的反應,和吳惠文說笑了幾句后,喬梁問起了正事:吳姐,聽說上面已經確定要空降一個一把手下來了,馬上就上任,你昨晚是不是已經知道消息了
嗯。吳惠文點了點頭。
吳姐,這事對你會有影響嗎喬梁關心地問道。
不好說。吳惠文幽幽道,以后的事,誰能說得準呢,我們都是組織培養(yǎng)的干部,無論什么時候,都得服從組織的安排,聽從上級的命令,你說是不是
嗯,是這樣的。喬梁附和著點頭。
所以現(xiàn)在想太多沒用,新來的領導會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的行事作風又如何,這一切都還不清楚,那又何談以后會如何呢一起都還是未知數(shù)。吳惠文輕聲說著,做好自己的事,恪盡職守,克己奉公,上對得起組織,下對得起人民,我想,組織是不會虧待的。
吳姐說的對。喬梁深以為然地點頭。
好了,咱們回頭見面再聊吧,過些日子就能見到了,今天就先不跟你說了。吳惠文道。
好,那吳姐你先去忙。喬梁點點頭,臨掛電話前,喬梁又關心地說了一句,吳姐,你可別喝太多酒,喝酒傷身,應酬歸應酬,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嗯,我知道了。吳惠文輕點著頭,喬梁這話,讓吳惠文眼眶微微有些濕潤,多久了,吳惠文都沒有聽到過這樣一句關心的話,隨著她的職位越來越高,大家都只當她是一個大領導,一個女強人,對她敬畏有加,卻鮮少有人對她說過關心的話,就連父母,在替她感到驕傲自豪的同時,同她說話也不可避免的多了幾分小心,似乎生怕惹她不高興。
或許在家人朋友眼里,像她這樣的大領導,身旁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服伺她,把她工作生活起居照顧得井井有條,又何須別人操心沒有人知道,隨著她的職位越來越高,她的心里也越來越空虛,因為能說話的人越來越少了。
晚上,喬梁美美睡了一覺。
時間一晃到了周一,早上,喬梁剛到辦公室,就被丁曉云叫了過去。
丁曉云周六中午回市里了,到今天過來,才聽說了周六下午發(fā)生在縣大院的事,立刻就將喬梁喊來。
喬縣長,聽說你在縣大院里打了人丁曉云著急地問道。
嗯,是有這么一回事,呵呵,底下的人就是愛嚼舌根,這種芝麻蒜皮的小事都傳到丁書記耳里了。喬梁笑道。
芝麻蒜皮的小事丁曉云聽得哭笑不得,喬縣長,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王部長的公子唄。喬梁道。
原來你也知道了,那你還說這是芝麻蒜皮的小事丁曉云瞪大了眼睛。
丁書記,我就是打了他兩拳,這連斗毆都算不上吧要是普通人打架,恐怕最多也就是讓警察訓誡一頓,連行政拘留的線都達不到,不至于到了我這就上綱上線吧喬梁呵呵笑道。
你說的沒錯,普通人打架沒事,但你不是普通人,你打的也不是普通人,所以容易讓人拿來做文章,容易被人上綱上線,你明白嗎丁曉云苦笑道。
我知道。喬梁淡淡點點頭:不過打也打了,時間又不能倒回去,現(xiàn)在說也沒用,不是嗎
聽到喬梁這話,丁曉云微微皺起眉頭。
喬梁接著眼睛微微一瞇:不過就算時間倒回去,我還是得揍他。
丁曉云聽到喬梁的話,一下愣住,隨即有些無奈地笑起來,合著她跟喬梁說的都白說了。(待續(x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