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是一百不服,她前期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韓芳舒老公身上,如果不是韓芳舒老公突然死了,她說不定就有重大進展。
說起來,她接手這個案子,已經有小半年了。
陳陽剛來,就喧賓奪主,她感覺自己被他摘了桃子。
“咱們是兄弟單位,各有各的職責,目前我手里,掌握了一些信息,絕對是你想要的?!?
“我相信你查了這么久,應該也有一些收獲,不如咱們交換一下,如何?”陳陽笑得仿佛偷了雞的狐貍。
如果不是凌佩珊,他都不知道那個境外組織叫撲克,現(xiàn)在他對撲克組織掌握的信息太少,這不利于他下一步的行動。
“你先說說,你目前掌握的信息。”凌佩珊表現(xiàn)的非常謹慎。
主要是她對陳陽不信任,擔心被他白嫖。
“我覺得,你調查方向錯了,有個人一直被你忽視了。”陳陽語氣悠悠地說道。
“誰?”凌佩珊雖然不想理他,但還是被勾起好奇心。
“韓芳舒的小叔子?!标愱柌[著眼睛說道。
“他?他就是個花花公子,空有野心,卻沒有與匹配的實力?!绷枧迳赫Z氣不屑。
她還以為陳陽掌握了什么重要信息呢,沒想到居然把目光投到了一個草包身上。
這讓她對陳陽的能力,產生了質疑。
“花花公子?如果我說,吳豪一直是他操控的傀儡,他才是真正代號‘軍師’的人,你相信嗎?”陳陽一字一句,表情嚴肅地說道。
通過兩個單位的信息匯總,大家已經達成共識,代號“軍師”的神秘人,就是境外組織在內地的代理人。
“你憑什么這樣認定?”凌佩珊秀眉緊皺。
她之前一直認為,“軍師”是韓芳舒的老公,但是后來韓芳舒老公意外身亡,而“軍師”依舊在繼續(xù)活動。
她又開始懷疑,“軍師”有可能是吳豪。
但是現(xiàn)在,陳陽卻告訴她,真正的“軍師”,居然是被她忽視紈绔草包,這讓她怎么能接受?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陳陽微笑看著她。
“賭什么?”凌佩珊眼神挑釁地問道。
“如果我猜錯了,我退位讓賢,組長你來當,但是如果我僥幸猜中了,我也不為難你,你就穿著賭場兔女郎的衣服,給我挑個兔子舞,怎么樣?”陳陽笑瞇瞇地說道。
他說的兔女郎,是賭場賣酒的女服務員。
說起來,那些兔女郎端著托盤,游走在賭客之間,也算是這里的一大特色。
“好!”凌佩珊咬牙切齒地答應。
這個混蛋,從一見面起,就一直盯著她的腿看,現(xiàn)在狼子野心,終于露出來了。
“行,賭約成立!”
“現(xiàn)在我還是組長,我宣布下個階段的工作任務,小五盯著吳豪,看看他都在和什么人接觸,凌佩珊你自己想辦法,盡快接觸到梅姐。”陳陽說道。
“梅姐?她不是韓芳舒的人么,你接觸她,豈不是更方便?”凌佩珊不懂陳陽這樣安排的用意。
“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不簡單,我當然會接觸她,但一個人的眼睛,是有局限的,我需要你從側面,幫我盯著她?!标愱栒f道。
“好!”凌佩珊雖然對陳陽不服,但是辦正事兒的時候,不會跟他唱反調。
這時,外面走廊上,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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