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起來嗎?”陳陽看她趴在桌子上的姿勢,實(shí)在是不雅。
“沒力氣……”王玉蓉俏臉漲紅如血。
陳陽一看她漲紅的臉色,就知道她被下藥了,把襯衣脫下來,搭在她腰上,勉強(qiáng)遮住了春光。
“你被他們下藥了,我抱你去房間休息。”他彎下腰,攔腰把她抱起來。
她胸前半遮半露的誘人風(fēng)景,勾引著他的眼球。
“你們是怎么知道的?”王玉蓉聲音虛弱地問道。
“你給宋書記反應(yīng)的那件事情,她非常重視,我們是過來調(diào)查的,正好就撞見你被欺負(fù)?!标愱柡喴赓W地說道。
“那個姓馬的畜牲,就是帶人過來挖堤壩的?!蓖跤袢匾а狼旋X,滿臉恨意地說道。
“放心,他們一個都逃不掉。”陳陽走進(jìn)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他準(zhǔn)備去找個濕毛巾,給她擦一下臉,卻被她一把拉住手腕。
“別走,我害怕……”王玉蓉怯生生地說道。
“我不走,找個濕毛巾給你擦擦,降降溫?!标愱柨扌Σ坏玫卣f道。
看她胸脯通紅的肌膚,就知道她的身體,現(xiàn)在一定燥熱的厲害。
過了一會兒,陳陽端來一盆水,擰了擰毛巾,說道:“你這藥勁,至少得持續(xù)半個小時,用冷水擦一擦,你會舒服一點(diǎn)兒?!?
像這種迷魂藥,一般藥勁過去就好了,也沒什么后遺癥,是不用送去醫(yī)院的。
陳陽用毛巾,幫她擦著臉,動作十分輕柔。
王玉蓉看著他帥氣的臉龐,眼神一時間有些癡。
“我認(rèn)識你?!彼行┬邼卣f道。
“是么,你來陽東鄉(xiāng)的時候,我都調(diào)走了,你怎么認(rèn)識我的?”陳陽笑了笑,略微好奇地問道。
“你是陳陽,北河市最年輕有為的警察?!蓖跤袢爻绨莸卣f道。
“虛名而已,我能破案,靠的是團(tuán)隊?!标愱栔t虛低調(diào)地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蓖跤袢貪M眼感激地看著他。
“你胸口要不要擦一擦?”陳陽關(guān)心地問道。
他的意思是,他幫忙擰毛巾,讓她自己擦。
哪知道王玉蓉誤會了,羞澀看了他一眼,伸手把剩下的幾顆扣子也解開,羞羞問道:“文胸還不要不要脫?”
陳陽盯著她白里透紅的嬌軀,心里一蕩,說道:“不用,這樣就行?!?
他呼吸急促地伸出手,幫她擦著粉色的胸脯,為了掩飾尷尬,說道:“這藥效發(fā)作,就跟發(fā)燒一樣,用物理降溫的辦法,能讓身體好受一些?!?
“沒有更快的辦法緩解嗎?”王玉蓉身體確實(shí)有些難受。
不僅僅是燥熱,還有一種奇癢,在她身體里竄來竄去。
“發(fā)泄出來,可以緩解,但你老公不在家,還是算了?!标愱柮嗣亲诱f道。
王玉蓉眼神,卻閃過一絲異樣,凝視著陳陽帥氣的臉皮,輕咬著嘴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陳陽轉(zhuǎn)身,重新清洗毛巾的時候,一雙雪白的胳膊,從后面伸過來,抱住了他。
“你這是干嘛?”陳陽身體一僵。
和別的迷魂藥不同,他知道王玉蓉這種,只是身體軟,神志還是清醒的。
“我不想難受那么長時間,陳隊長幫幫我?!彼Z氣羞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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