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瀾怒道:“楚星洲,你憑什么。”
“憑他們打不過我吧?!背侵蘩硭?dāng)然地說。
“你……”
“哥,你生病了就別老生氣了,我照顧你好不好?!背侵拮ブ氖?,放在自己臉邊蹭了蹭,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喃喃自語,“我跟你靠得好近啊……做夢一樣。”
容瀾一怔,顫抖著縮回了手。
楚星洲拿過床頭柜上的保溫盒,“小時候我生病,嗓子疼吃不下東西,你每次都讓人給我煮冰糖梨水,為了找這個梨,可真廢了我不少功夫。”他把碗舉到容瀾面前,柔聲道:“別浪費(fèi)好東西,嘗一點(diǎn)好不好。”
容瀾啞聲道:“我自己來?!彼舆^碗,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那清甜的梨都被切成了拇指大的小塊兒,非常容易下咽,梨花流過喉嚨,好像給火辣辣的咽喉熄了一點(diǎn)火,果然沒那么難受了,胃里有了東西,身體都跟著輕松了一些。
吃完后,容瀾放下碗,“你可以出去了吧?!?
“我留在這里陪你?!?
容瀾瞪著他。
楚星洲拿著濕毛巾給他擦著臉上的汗,輕笑道:“只有這個時候你不會把我打出去,我怎么能走呢?!?
“你在這里我更好不起來?!?
楚星洲笑了笑,“哥,你居然還會說這么幼稚的話?!?
容瀾氣得扭過了頭去。
“哥,你睡衣濕了,我?guī)湍銚Q一套吧。”
容瀾寒聲道:“你敢。”
楚星洲無奈道:“你睡著的時候我不敢動你,怕把你吵醒了,你現(xiàn)在不換,感冒會更重。”
“把衣服給我?!?
楚星洲道:“你手腳沒勁兒,還是……”
“給我!”容瀾厲聲道。
楚星洲只得把干爽的睡衣遞給他,然后自覺地轉(zhuǎn)過了身去。
容瀾抓著衣服,窸窸窣窣地弄了半天,累出一身汗。他真是沒想到,他一個四階的自然力進(jìn)化人,會因為一場感冒,虛得連換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都說病來如山倒,居然半點(diǎn)沒夸張。
楚星洲等了半天沒動靜,悄悄轉(zhuǎn)過身,見容瀾拿著衣服在發(fā)呆,眼神迷茫得像個走丟了的小孩兒,直擊人心臟。他輕聲道:“哥,我?guī)湍惆??!?
“叫管家進(jìn)來?!?
“他不敢進(jìn)來?!背侵拮ミ^睡衣,柔聲道:“我閉著眼睛,行嗎。”
容瀾氣得臉都有些扭曲。倆人以前在對方面前換個衣服,就跟一起吃個飯一般稀松平常,如今卻要弄得他像個女人一般,怎么想怎么矯情,這種感覺簡直讓人羞恥到了極點(diǎn)。他推開睡衣,冷道:“我不換了?!?
楚星洲輕聲說:“你要是感冒好不了,我會一直留在這里煩你,不如你早點(diǎn)好起來,對不對。”
容瀾咬牙不說話。
楚星洲輕輕挑開他睡衣的扣子,“哥,我只是幫你換衣服。”
當(dāng)楚星洲的指尖碰觸到容瀾的鎖骨時,容瀾只覺得一股電流劃過,他腦海中猛然間閃現(xiàn)出楚星洲的大手在他胸前肆意撫摸的畫面,那充滿肉-欲的片段記憶頓時充斥了他的大腦,讓他感覺身體燒得更厲害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要出去,小白晚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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