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棠以為她害怕,連忙低聲安撫。
然而,白紋雀卻是忽然叫了起來,隨后忽然鉆進(jìn)了安嘉落的袖子之中!
“?。 ?
安嘉落尖叫一聲,連忙將那白紋雀甩出去,驚魂未定的樣子。
白紋雀卻是身子一閃,便是靈巧躲過,飛回了修垣的掌心。
安嘉落靠在蕭北棠懷中,喃喃:“北棠,我好害怕…”
然而這一次,蕭北棠卻是沒有出聲。
安嘉落心中一沉,遲疑的扭頭看去,頓時(shí)睜大了眼睛!
白紋雀安靜待在修垣的手心,竟是吊著一個(gè)指甲大小的紙袋!
安嘉落的心,頓時(shí)沉到谷底!
修垣仔細(xì)查看了那紙袋,目光深深的看著安嘉落。
“這上面,有殘存的羅渡。而且,它在你身上,也的確聞到了羅渡的味道?!?
“安嘉落,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修垣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卻是立刻將安嘉落打落地獄!
她腦海之中一片嗡鳴,只覺得眼前一黑,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我也不知道什么羅渡!”安嘉落尖叫著,而后看向蕭北棠,急忙說道,“北棠,北棠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北棠卻是渾身僵硬,似乎也沒有聽進(jìn)去。
現(xiàn)在的他,受到的沖擊,比任何人都要大。
“北棠!你怎么能不信我?”安嘉落一邊掉淚一邊說著話,眼中帶著隱隱的指控。
蕭北棠看了一眼,便是避開了。
他心中,同樣很亂。
他應(yīng)該相信她的,他們認(rèn)識多年,他喜歡她那么多年,怎么能不信她?
可是這些證據(jù),又是怎么回事?
而看臺之上,所有人也都是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安嘉落竟然下毒?還是那樣的劇毒!難道她早就想殺人了嗎?”
“誰知道??!現(xiàn)在鐵證如山,再辯解也沒用啊!”
“嘖嘖,真是難以相信,明明看上去那么單純啊…”
“切,你們男人看女人,就是不帶腦子!比賽的時(shí)候,連下毒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有什么不會做的?依我看,說不定這四皇子未婚妻的位置,也是她用了手段搶來的!”
“可不是?以前四皇子的未婚妻,可是慕家的那位??!要不是…哪能輪得到她安嘉落?人家尸骨未寒,這邊就重新訂了婚,說這里面沒問題,鬼都不信?。 ?
議論聲越來越大,眾人看向安嘉落的眼神,也是帶著無盡的鄙夷和嘲諷。
安嘉落聽著,只覺得一切都完了,完了!
修垣嘆了口氣。
“說到底,不過是一場比賽,何必如此?”
蕭北棠的臉上,竟也是莫名跟著火辣辣的。
“大元祭司,既然這羅渡的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這一場比賽的輸贏,也可以判定了吧?”
慕清瀾挑眉一笑。
修垣心中好笑,面上卻是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
“我宣布,這一場,奚勝!”
嘩!
看臺上一片沸騰!
慕清瀾展現(xiàn)出的實(shí)力,已經(jīng)讓不少人心悅誠服,加上安嘉落下毒,更是讓很多人對坦蕩的慕清瀾多了一些好感。
蕭北棠臉色一片青白,不自覺的松開了安嘉落。
安嘉落立刻拉著他的手,哭著低聲道:“北棠,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我解釋給你聽啊!”
慕清瀾卻忽然揚(yáng)聲道:
“走?安大小姐,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吧?”
安嘉落渾身一抖,臉色慘白。
慕清瀾一字一句道:
“跪下,磕了頭再走?!?
安嘉落怎能跪?
這一跪,臉面丟盡,和蕭北棠定好的大婚,肯定也遙遙無期了!
安嘉落咬唇,渾身顫抖。
慕清瀾挑眉,一只手忽然揮出一道元力,狠狠砍在安嘉落的膝蓋之上!
“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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