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我要吐?!?
車子一靠邊,林知意便下車沖到路邊吐了起來。
一直吐到眼角都發(fā)酸,她才停下來。
這時,一瓶礦泉水遞到了面前。
“不會喝,還學別人深夜買醉?”
男人冷嘲的調(diào)子在林知意耳邊響起,捏著帕子的手靠近她唇邊。
她立即躲開后退,迎風看向面前的男人。
冷風吹進眼中,男人高挺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重新聚焦后,他卻那么陌生。
兩人那么近,又好像那么遠。
宮沉的手緩緩放下,深深蹙眉:“那天為什么不來?”
那天?
山城最后一晚?
每次回想,林知意都覺得惡心。
千方百計就為了讓她去看他和宋宛秋的‘戰(zhàn)場’?
林知意周身泛冷,壓下白天被羞辱后的憤怒,疏離開口:“為什么要去?我憑什么去?去被羞辱嗎?”
“為什么這么說?”宮沉平靜地看著她。
這種平靜就像是一根刺用力扎進林知意的心口,痛到麻木。
為什么他永遠都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那么冷漠!那么深沉!
而別人卻要承受成倍的痛苦!
林知意閉眸輕笑,臉色蒼白如紙,最后睜眼只剩下無以對。
她搖搖頭,轉(zhuǎn)身就要走。
宮沉上前攥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心觸碰到林知意時,她猛地想起了宋宛秋那句話,‘說明你就值這么多’。
醉意還未消退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轉(zhuǎn)身。
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