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離我遠點!林云汐用帶血的釵子對準(zhǔn)催寄懷,這種時候她顧不得,曝不暴露自己的空間戒指,意識一動調(diào)了顆藥丸放進嘴里,干吞咽了下去。
解藥吃下去后,林云汐以為自己的癥狀會緩解,沒想到反而身體越來越熾熱。
林云汐忍不住從嘴里溢出一聲輕吟,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望又升了起來。
她記得,是有一些媚藥,一旦中毒之后,必須經(jīng)過歡好才能化解。
現(xiàn)在看來自己中的正是這種,若是不歡好,時間一到會爆體而亡,這是真的惡毒!
催寄懷帶她爬窗戶逃走,他知不知道窗戶下有那種花。
林云汐的腦子很亂,她明白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是追究責(zé)任的時候,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跟催寄懷發(fā)生關(guān)系。
楚宴曄!楚宴曄現(xiàn)在在哪里
林云汐腦子里想著楚宴曄,心中的欲望就像是燃燒正旺的火苗,一下躥了起來。
林云汐只能趁著清醒,又在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釵子。
催寄懷又想過來,林云汐抬頭制止:你別過來,你要是真的為我好,你現(xiàn)在就立即走出房間,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進來。
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林云汐也不敢貿(mào)然走出去,若是碰上不該碰上的,情況絕對比現(xiàn)在更加糟糕。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蜷縮在房間里,等歐陽侯夫人或者楚宴曄來找她,雖然后者不可能,但她還是忍不住盼望。
云汐你都受傷了,我怎么能放下你不管,你不讓我過來,我就不碰你,不過來,你讓我陪著你就好。
催寄懷忍得很痛苦,扯著自己的衣服,卻是真的如自己所說的,沒有再朝林云汐走過去,而是席地而坐,隔著距離看著林云汐。
他這樣做絕對不是精神分裂了,他只是故技重施,又一次以退為進中,博取林云汐的信任跟同情。
林云汐這個時候是真的沒有精力再理會催寄懷,她需要絕對的精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她將自己的身體縮在了角落里,打翻了椅子擋在面前,她這樣的行為像是杯水抽薪,但這也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做好這一切,她就拿釵子對準(zhǔn)備了自己的手腕,只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就會在手臂上扎下一釵子。
時間一點點流逝,林云汐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扎了多少下,手臂上已經(jīng)是密密麻麻的劃痕,鮮血將她所在的那處地面,全部染紅。
催寄懷熾熱難耐的眸中除了是克制的欲望,更多的是嫉恨。
林云汐每劃上一道,他的恨意就更深一分。
他恨林云汐情愿如此用自殘的方式,抗拒著體內(nèi)的欲望,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明明這才是最輕松的解決方式。
他有哪里比不上楚宴曄的。
不是要耗,那就繼續(xù)耗。
他就不相信,林云汐能扛到最后。
為了達到目的,他什么都可以忍受。x